工具間內那細碎的、密集的“哐啷哐啷”金屬摩擦撞擊聲越來越響，越來越急促！不再是之前的嗡鳴，而像是無數生銹的齒輪正在某種無形的巨大外力下強行嚙合、摩擦、彼此撕咬！仿佛金屬盒子里被囚禁的不是電路板，而是一頭被投入微波爐加熱的活蛇，正在瘋狂甩尾撞擊著牢籠內壁！

老張那張被血痕切割的臉在微光下劇烈扭曲，混合著極致的痛苦和對林默的恐懼——或者更準確地說，是對林默此刻正在讓的事情的恐懼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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