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虎面如死灰,喃喃道:“我不知道!我不知道!”
陳霄道:“守關真人可將那廣生捉來,一問便知!”
守關沉聲道:“趙瀚何在?去將那廣生捉來問話!”
先前帶陳霄前來的弟子出列,道:“弟子領命!”飛身而去。
不多時已帶了一人回來,正是廣生。
趙瀚將廣生一扔,道:“弟子復命!”
守關沉聲道:“廣生,我來問你,可是你與向虎勾結,趁陳霄下山,私吞了他的丹藥?從實招來,還可留你一條性命,若敢胡言亂語,莫以為本座的法劍不利!”
廣生是個沒骨氣的,全無追求,不然也不會多年廝混在外門,還樂此不疲,被守關一嚇,屁滾尿流,指著向虎叫道:“是他逼我!是他讓弟子干的!弟子也是被逼無奈啊!”
守關懶得聽他胡言亂語,此時葛長河去而復返,道:“弟子已查驗過向虎居所,果然尋到幾只玉瓶,其上刻的正是陳師弟名諱!”
觀中分發給內門弟子的丹藥,為防私吞出錯,玉瓶上皆有名諱烙印,在向虎居所發現陳霄的丹瓶,此事已是板上釘釘,根本不必再審。
陳霄暗暗搖頭,向虎當真是見小利而忘義,偷了丹藥,連玉瓶都舍不得毀去,活該暴露。
人贓俱獲,守關面色鐵青,道:“一個區區外門弟子,竟敢暗扣內門弟子修煉丹藥,滑天下之大稽,罪不容誅!執法弟子何在?”
趙瀚道:“弟子在!請恩師吩咐!”
守關剛要開口,守行張口說了幾句,卻是用了傳音之法。
守關微微一頓,道:“廢去向虎法力真氣,毀去其功法記憶,將之逐出觀外,永世不得入天目山半步!”
向虎大叫一聲,暈厥過去。
守關不去理會,又道:“廣生觸犯門規,著即處死!”
葛長河與趙瀚閃身而出,各自抓了向虎與廣生離去。
陳霄目光一閃,廣生都被處死,向虎更該沒命,問題就出在守行說了幾句,不知有何事令守關改了主意。
向虎被廢去法力,又洗掉記憶,已算一個廢人,不必過度在意了。
陳霄還做不到毀去對方記憶念頭,而不傷其腦宮,不過對金丹真人而言,不過舉手之勞,此是道行神通之間的差距,根本彌補不得。
守關溫言道:“陳霄,這一次是門中之誤,御下不嚴,致使你失了丹藥,耽擱了修行,我也難辭其咎!我觀你先天已成,該當煉就法力,觀中所賜凡劍已不合你之用,恰好我有一塊百年雷擊木,索性一并賜你吧!”
守行面色黑如鍋底,這塊雷擊木是他與守關打賭輸去,賭的就是陳霄敗在齊天行手下,守關卻是借花獻佛,轉手送了個人情。這算什么,原湯化原食么?
守關就似沒瞧見守行面色,雙手一拍,自有一方木匣飛來,落在陳霄手中。
說道:“那雷擊木有百歲之齡,內蘊一點天雷之精,最能辟魔鎮邪,與你的《青玄錄》倒是相得益彰,不過此木尚未祭煉,以你道行,想要將之煉成飛劍,非得到煉罡級數不可!此亦算是對你的鞭策,望你好生修行,廣大門楣,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