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愣住,他頓了頓繼續說道:“不過你績效考核算得那么清楚,那睡得好是不是該加工資了?!?/p>
“業績獎勵,嗯?”說完又在我的嘴邊親了一下。
我有點慌了,“不不不是,現在的金絲雀這么豁得出去嗎!”
那我這幾年守身如玉算什么,算我能忍嗎?
聞辭硯能屈能伸,適應得很快,我這個挑起話頭的反而落荒而逃。
對于我的臨陣脫逃,林微微有點怒其不爭。
“你真是不上道,那么一個大美人邀請你,你竟然跑了,暴殄天物?!?/p>
“真是包養界的泥石流,記住你是包養不是供養?!?/p>
“你是金主,怎么能被金絲雀牽著走呢?”
“有錢的都是大爺,除了里面那幾位大爺,其他人面前你橫著走。”
林微微指著玻璃包間的幾個人給我認臉。
“那幾個是天耀集團的高管,吃人不吐骨頭?!?/p>
我感覺我是喝多了,不然為什么看那幾個人都像聞辭硯朋友呢?
在林微微那打了幾針雄起劑,再加上灌了幾杯酒,我的膽子大了起來。
腦子里只記得,“我是金主,聞辭硯要聽我的。”
一鼓作氣沖回了家,客廳里沒人,房間里傳來窸窸窣窣的水聲,這個點聞辭硯應該是運動后洗澡。
聞辭硯雖然被我包養了,但作息習慣良好。
平時我起床上班的時候,他差不多也起床出門。
我呆做在沙發上幻想要聞辭硯如何聽我的吩咐,還沒想明白水聲停了。
聞辭硯圍著一塊浴巾走了出來,一邊走還一邊撩動沒干的頭發。
我看著覺得嗓子眼有點干。
水珠順著脖頸慢慢地劃過腹肌,滑進了浴巾消失不見。
我有種想掀開浴巾找水珠的沖動。
應該是酒勁上來了,臉越來越燙,心也越跳越快。
想厥過去又想起了林微微的那句你是金主,不能被金絲雀拿捏,我的色膽大了起來。
學著以前村口的小流氓吹了一聲口哨,想裝得自然點。
“太見外了你,在自己家還圍什么浴巾。”
聽了我的話,聞辭硯擦頭發的手停住了,看了看我漲紅的小臉,湊近聞了聞我身上的酒氣。
“難怪這么大的膽,原來是喝了酒?!?/p>
這句話聽得我一把火氣,連我包養的金絲雀都知道我有色心沒色膽。
我真是花錢買笑來笑我自己。
我把手摸上了聞辭硯的浴巾,腦子一橫想一把扯開證明一下自己。
聞辭硯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。
“你確定?開弓沒有回頭箭,睡了以后就不能降工資了。”
“也不能辭退了,做了就是一輩子?!?/p>
聞辭硯的眸色深沉了幾分,帶著濃濃的占有欲。
我沒說話,就是敬佩他的職業道德,這個份上了還記得簽合約。
聞辭硯的身體湊在眼前,水珠不斷地往下滴。
我嘴巴很干,像見了甘霖一樣伸出嘴把胸肌上的水珠舔進了嘴里。
聞辭硯一下子頓住了,呼吸沉重了起來。
把我抱起來然后壓了下去,喘息聲在我的耳邊響起,我已經翻天覆地不知何物了。
只覺得被人五指相扣按在床上,海浪一浪一浪的,嗓子都叫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