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不再看我,抱著張念禾轉(zhuǎn)身上樓。
從前的我的確管不了他,只會半夜哭得像條狗一樣找他父母訴苦。
可重來一世,我再也不會了。
于是我點開母親的微信,利落打字道。
“媽,我不想和謝司南結(jié)婚了。”
母親的回復很快:“等我們,其他的你不用管。”
我以為既然和謝司南劃分界限,張念禾也該安分守己。
結(jié)果晞寧,你給我客氣點!”
我話音剛落,謝司南便立即大聲呵斥。
“你不知道念禾有抑郁癥嗎?”
“我不知道念禾哪里得罪你了,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她。”
張念禾早已淚流滿面,發(fā)抖的身體宛若空中飄蕩的柳絮。
她倔強地朝我抬起下巴,一字一頓道:
“是我不對,我現(xiàn)在就脫給你!”
說著,她的手放在了衣服下擺上。
謝司南瞬間目眥欲裂,一把地抱住了她。
心疼的說話都在打顫:“回屋脫,咱不要她的衣服,你想要多少我給你買多少。”
兩人匆匆進了房間,但出來的只有謝司南。
他一臉陰沉地將睡衣砸到了我身上,像是把擠壓了幾天的怒氣通通發(fā)泄了出來。
“章晞寧,你有什么事都沖著我來。”
“我原本只是以為你嬌縱任性,但你的所作所為簡直讓我惡心!”
我心里一窒,但敏銳地抓住了他話里的潛臺詞:
“你什么意思?我做什么了?”
謝司南冷哼一聲,將我按到墻上逼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