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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意識到了什么,絕望的大吼一聲沖向火海。
三年后。
【據(jù)悉,京圈首富傅寒川的母親于前晚在家去世,前不久他剛接手龐大的商業(yè)帝國】
車內(nèi)廣播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響著,我抬眸看著窗外熟悉的街景出神。
直到車停在傅家別墅前,我才推門下車。
偌大的莊園靜謐肅穆,傅寒川的助理阿松見我來快步迎上來,“紀(jì)小姐,你來了。”
我點點頭,“傅寒川還好嗎?”
阿松欲言又止半晌后長長嘆了口氣,“今早夫人已經(jīng)安葬,傅總回來以后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里。”
聞言我快步熟稔的進屋上樓,敲了敲傅寒川的房門。
見狀阿松小聲提醒道,“我已經(jīng)敲了很久的門了傅總也沒反應(yīng),紀(jì)小姐我要不要派人來把門卸了?”
我搖搖頭,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阿松走后,我盯著緊閉的房門深吸一口氣低聲說,“傅寒川,我知道你難過,但你開門我們聊一聊行嗎?”
半晌,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。
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,我剛要轉(zhuǎn)身叫阿松來砸門,誰知下一秒門倏地開了。
在我完全沒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兩只手臂一下將我撈進懷里,熟悉的清冽香氣瞬間縈繞鼻尖,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后傅寒川房門再次關(guān)上。
黑暗中,他緊緊抱著我下頜抵在我的肩頭上。
我愣了很久,正要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。
一股熱|流浸濕了我的肩,緊接著傅寒川低啞的嗓音響起,“小棠我努力了那么久,她還是走了。”
這句話像是一根針,刺得我心頭一痛。
我緩緩張開手回抱住他,柔聲安慰,“你已經(jīng)盡力了,阿姨的情況我一直看在眼里,這么多年她也苦夠了。”
“傅寒川,會過去的。”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居然靠著我睡著了。
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傅寒川扶到床上,看著他熟睡的樣子我已經(jīng)可以想象他多久沒有睡覺了。
三年前,我假死離開陸斯年。
為了隱匿痕跡就在傅寒川家借住了一段時間,那時我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執(zhí)著于陸斯年研究的那些東西,原來幾年前傅夫人突然患癌,傅寒川想方設(shè)法想要求得陸斯年的幫助。
可陸斯年卻覺得他出大筆的錢羞辱了自己,所以堅決拒絕救治傅夫人。
后來我將那些東西交給了傅寒川,確實挽救了她,可以讓她多活一段時間卻也終是改變不了最終的結(jié)局。
那些日子傅寒川見我身體不好,也會讓私人醫(yī)生替我療養(yǎng)身體。
我力所能及的做些自己能做的,陪傅夫人說說話,幫傅寒川做做飯
也算過了幾年安定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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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我一大早就買了傅夫人喜歡的花,開車去城南陵園看望她。
半山上的晨風(fēng)很冷,揚起我的裙擺漏出一截機械的假肢。
我盯著黑白照片上笑得慈祥的女人,終是紅了眼眶。
不知過了多久,手機震動兩下傅寒川發(fā)來消息,“阿松說你去看我媽了,我馬上來接你。”
我快速回復(fù),轉(zhuǎn)身下山。
可剛走了兩步,背后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緊接著在我完全沒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我被人猛地抱進了懷里,就在我準(zhǔn)備掙扎的前一秒,熟悉的聲線在耳畔響起。
“阿棠是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