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晴先是瞪了趙霜一眼。
那表情仿佛在說:都怪你那個不成器的閨女。
隨后她走在明娥面前,臉上勾起尷尬的笑意,“媽你聽我解”
話未說完,明娥抬手照她的臉狠狠給了一巴掌。
于晴呆滯了一瞬,抬頭捂住臉,不可置信的看著明娥。
“我是眼神不好了,但我不瞎!”明娥厲聲道,“當初你那點小心思看見了,余煙那孩子沒出事,我也就當沒看見!”
“你出身醫學世家,你于家牌匾大字刻著懸壺濟世,與人為善,你卻掌控一個大學沒畢業的孩子為你的私心買單!”
年過半百的于晴就是滿臉怒意,但也不會像年輕小姑娘那么容易情緒失控。
她用力做了個深呼吸,低下眉眼:“媽我知道錯了。”
“你最好是知道錯了!”明娥繼續訓斥,“所幸你還沒做什么,也沒鬧出什么麻煩!”
“從今天起,你哪里也不用去了,禁足在家,反思到過年!”
一聽這個,于晴抬起了頭:“禁足?”
明娥不看她,“我兒最近在外出差,忙的焦頭爛額,血糖又高了,你這個做老婆的如果懂點事,這些事,就自己解決。”
言外之意,她不希望于晴把這些家事告訴在外奮斗的男人。
于晴沒說話,轉頭走了。
接著,明娥又看向了趙霜。
雖然自己是個外人,但此刻趙霜還是滿臉懼意,“伯母我”
明娥沖趙霜勾起了一抹笑意,“霜兒,你的手機我買了哈。”
趙霜一怔,立馬意識到明娥這是怕她手機上的照片被流傳出去。
“不,不用買,您如果喜歡,我送您。”
“好,那我就收了,回去吧。”
說完,她收回視線,款款宗祠外走了去。
在進入厚德堂的大院時,出現一位約么三十來歲,身姿輕盈,體態干練的好看女人,扶住了她。
“劉藝,寧山那邊什么情況啊?”
這是明娥出行的助理兼女保鏢。
她的父親曾經就是明娥夫婦的保鏢。
后來她父親身體狀況欠佳,她便來到了明娥手里工作。
劉藝道:“致電了寧山現在的住持,大少爺昏迷了,現在他的保鏢御風帶著一個醫生團隊正在試圖讓少爺醒過來,子柔姑娘應該是把二少夫人受家法的事傳過去了。”
明娥:“好。”
劉藝又說,“但大少爺昏迷的原因,住持死活不說,只是說自己也不知道。”
明娥笑出了聲:“我那大孫子,在寧山那塊兒可真是得人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