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拉著許意去了臥室,打開了兩個盒子。
是兩套風格不同的倒大袖冬季旗袍。
余煙的是霜色和墨藍相接,如夜那般清雅。
許意的是杏白色與霜葉紅拼接,如秋季的夕陽。
這種純手工制作的東方高奢衣服讓許意的心情又好轉了許多。
兩人迫不及待的換上,許意還親自給余煙做起了妝造。
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,本就美的耀眼的兩個姑娘,更加光彩照人。
且許意到底是因為一些她自己的事情而明顯的流露出了一些卑微,她臉上的妝化的很淡,就是簡單的畫了個眉,涂了個嘴唇,頭發也沒怎么打理。
其實那盒子里,放著完整的首飾的。
頭飾、耳飾、項鏈都有,甚至還有一對兒通透的玻璃種鐲子。
但許意沒有戴。
她是及腰的長卷發,就是戴了個銀白色的發箍。
反觀余煙,一張小臉在精致妝容的修飾下,如春季剛綻放的桃花,美得令人心動。
一頭烏黑的長直發盤在了腦后,明娥給她準備的發飾,都被許意安排在了余煙的頭頂。
等全部穿戴起來,余煙站在陽光下,美得就像女媧手里最優秀的那個作品。
明娥要他們十一點半在凌寒山莊前園等待。
等兩人過去時,明娥已經在了。
察覺到兩人的腳步聲,明娥回過頭的下一秒,那從容鎮定的雙眸便彎了起來。
“真嬌艷如花兒啊”
老夫人感嘆。
甚至就連于晴都愣住了神色。
起初余煙和凌祈安舉行婚禮時,來觀禮的一些人也都驚嘆過余煙的容貌,但那會兒她卻沒什么感覺。
余煙的臉生的美是美,但那個時候,一看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。
那種剛長開的小丫頭,能有什么魅力。
可今日,余煙卻給了她了一種擾亂心跳的驚艷。
怎么回事。
她成婚后還不到四個月,怎么有了女人味兒了。
難道
于晴想到了自己的大兒子凌鏡塵。
剛綻放的花是美,但若被雨露滋養過,才會變得誘人。
思及此時,她對余煙的眼神又露出了恨意。
凌鏡塵突然離開的事情她肯定是知道了。
縱然兩個兒子,她更偏愛凌祈安,但終究凌祈安也是她十月懷胎的長子,怎能沒有愛。
一想兒子的離開,都是為了讓余煙在這個家舒舒服服的活,她就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。
余煙和許意對明娥拘禮后,先上了一輛車。
坐在車上后,許意露出自豪臉,湊在余煙身邊說:“今天你過去,一定是最靚的仔,都是我的功勞!”
“紀家辦大事,肯定會去很多人,等著看吧,我們煙煙過去,一定會讓男人們目不轉睛的。”
說起男人,余煙又想起了凌鏡塵。
他現在會在哪里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