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報應要來了。
面對張蔓的垂死掙扎,我沒有動怒。
我只是平靜地看向法官。
“法官,關于張蔓女士對我出軌的指控,我也有證據。”
我提交了另一份視頻證據。
屏幕上出現的是醫院走廊的監控畫面。
陳默抱著呼吸困難的諾諾,焦急地沖向急診室,而我跟在身后,踉踉蹌蹌。
我滿臉擔憂地看著諾諾,不停撥打這顧言洲的電話,卻傳來關機的聲音。
陳默忙前忙后,幫忙辦理著各種手續,還墊付了住院的費用。
如果不是他接到我的求助電話,第一時間趕來,諾諾可能就有生命危險。
所謂的“車內約會”,不過是我在車里照顧著發病的女兒。
而那時的顧言洲,卻和張蔓在一起鬼混。
“張蔓,這就是你口中的‘出軌’?”
我直視著她。
“你親眼看到我虐待諾諾了?”
張蔓被問得啞口無言,眼神躲閃。
“顧言洲,諾諾出生,你這做爸爸的陪了她幾次?”
“我在外面辛苦工作,還不是為了你和諾諾。”
顧言洲孩子狡辯,我懶得理他。
“你說我的視頻是ai合成,我請求法庭進行技術鑒定。”
“同時,我也請求警方介入,調查那個販賣不雅照的外網賬號,查一查上傳視頻的ip地址,看到底是誰在犯罪!”
我的話,都像一記重錘,砸在張蔓和顧言洲的心上。
張蔓癱倒在地。
其實,我發現顧言洲的秘密,純屬偶然。
我無意間看到一條社會新聞,花季少女因為不雅照在外網泄露,割腕zisha。
新聞女孩手腕上戴著的一條小海豚的手鏈,我見過。
就在顧言洲“掃大街”帶回來的外套口袋里。
我當時如墜冰窟,可怕的猜測在我心中蔓延。
我找到了身為記者的學長陳默,請他幫忙調查。
真相遠比我想象的更加骯臟和殘忍。
那個zisha的女孩,只是眾多受害者之一。
顧言洲和張蔓,這對狗男女,為了錢出賣良心。
我看著眼前這兩個人,只覺得無比惡心。
“噗通”一聲。
顧言洲跪了下來,朝著我這邊膝行了幾步。
他聲淚俱下,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。
“老婆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!”
“都是張蔓這個賤人先勾引我的,我是一時糊涂,沒有把持住。”
“是她想要買那些奢侈品,我是被她引誘的,都是她的主意!”
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。
“求求你,看在諾諾的份上,饒我這一次吧。”
“諾諾不能沒有爸爸啊!她還那么小,身體又不好”
他試圖用女兒來博取我的同情。
可我再不會像以前一樣心軟。
我冷笑起來。
“顧言洲,現在你記起諾諾了?”
“諾諾生病的時候,你在和別人滾床單!”
“你還教唆自己的女兒撒謊,你還算是個人嗎?”
我當庭提交了最后一份證據。
一份錄音。
錄音里,是我婆婆和顧言洲的聲音,他們正在教唆諾諾。
“諾諾乖,你就跟媽媽說,你不舒服,想讓爸爸陪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