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看到后,直呼chusheng,紅著眼說道:“這傅時年簡直人品敗壞,他竟然對一個資助生敢許下這樣大逆不道的承諾來!難道忘了我們當年沈傅兩家的約定了嗎!”
越是生氣,媽媽也越是心疼起我這些年和傅時年在一起的遭遇起來。
我苦笑著寬慰她。
內心卻是嘲笑起來,傅時年曾經一次又一次給我的解釋。
結婚第二年也就是他明確要資助蘇小夢的那年,他為了這個女人一次一次地丟開我。
又一次一次地縱容蘇小夢接近他,親近他。
甚至縱容她宿在他的書房,披著他的外衣,靠在他的懷里。
我鬧著讓傅時年把人送走,他每一次都會揉著眉心說道:
“你鬧什么!她只是我名義上的妹妹!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過,清白無比,是你自己想的太齷齪!”
可他真的清白嗎?
明明他看向蘇小夢的眼神里,有寵溺,有激情,有欲望。
唯獨沒有清白。
我燒掉了和他所有的一切,也將自己所有賬號的私信都關閉后。
蘇小夢的炫耀,這逐漸消停了下來。
很快,傅氏集團就傳來了新消息。
傅時年要大擺宴席要為蘇小夢辦生辰宴會。
他以黃金換來東珠頭面,又命令繡娘連夜用月光紗制成流云仙裙作為蘇小夢的生辰裙子。
他為蘇小夢置辦了許多奢華的物件,一個個包裹和禮物忙忙碌碌將流水的衣裙首飾送進傅氏別墅。
就連他們準備舉辦生辰宴會的大樓,也提前被掛上了大紅色的掛條,
我偶爾刷到過生辰宴會里的保安發出來的視頻。
紙醉金迷,里面堆滿了各種價值不菲的物品。
評論區紛紛留言議論:
“這哪里是布置生辰宴啊,這分明是布置婚事。”
“傅總裁好像還帶著蘇小夢到處送請帖,樣子更像是要成婚的新人一樣。”
傅時年的請帖遞到我的面前的時候,我正好畫好妝容穿上了最喜歡的衣裙。
不是為了參加蘇小夢的生辰宴。
而是因為爸爸安排我去見證傅家的滅亡,曾經紅極一時的傅氏集團,也要徹底在江城下場垮臺了。
我回家的時候,傅氏別墅門口的保安們臉色怪異。
甚至攔著我,不讓我進去。
直到隨行的警察,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搜查令后,他們才愿意放我們進去。
臥室門一推開。
床上的兩人驚醒坐了起來。
蘇小夢更是驚叫一聲,躲進傅時年懷里。
傅時年摟著她,怒吼:“你們是什么人,敢闖傅氏別墅?這可是私人領地——”
我平靜看他:“你也知道這是私人領地,不過馬上就不是了。”
傅時年看著門外正在翻箱倒柜的警察,頓時臉色白了一瞬,猛地推開蘇小夢,翻身下床,動作慌亂。
“安然,這怎么回事,外面的那些警察難不成是你帶進來的?”
說到這里,他又覺得冷颼颼的,頓時就想起現在自己光著膀子,只穿著條內褲。
他慌忙解釋道。
“這些你別誤會,是小夢這幾天出租屋里鬧蟑螂了,暫時不能住人,所以我我才讓她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