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裁丈夫聽從女秘書的提議,和我aa制生活。
上至住行旅游,下至餐桌上的米飯。
每一筆支出,都要算的清清楚楚。
三年來,我對此一聲不吭。
直到那天,女兒病危。
我四處奔波仍籌不齊手術費,只能哭著向陸西求助。
可他卻忙著給女秘書辦慶功宴,對我的話如視無睹。
“說好的aa,這個月你帶孩子,關我什么事?”
他冷漠地掛斷關機。
女兒也漸漸停止了呼吸。
我抱著冰冷的尸體,哭了三天三夜。
最后,我沒通知任何人,獨自安葬了女兒。
陸西,你不是追求aa制嗎。
我成全你了。
女兒手術室門前,我轟炸般地給陸西打了九十九個電話。
他總算接了,可語氣中卻充滿了憤怒。
“我都說了,今晚是小妤的慶功宴,沒事別打擾我們!”
我胸口一陣發悶。
過去,無論是結婚紀念日,還是女兒的生日。
陸西都未曾有過半點上心。
現在竟還為了慶功宴,不顧九死一生的女兒。
我緊攥手心,啞著聲音開口。
“有事。”
“女兒病危了,你先轉五十萬到我的賬戶繳費。”
話筒傳出嘈雜的音樂,以及陸西的譏笑。
“沈書婷,你沒病吧?”
“我們aa制生活,這個月輪到你照看女兒,沒錢繳費關我什么事?”
我呼吸一滯。
每月無論輪到誰照顧女兒,都是我付出最多。
他怎么忍心說出這樣的話?
“陸西,算我求你。”
我帶著哭腔,語氣低微。
“你先把錢轉過來,我會想辦法還。”
陸西冷冷一笑:“不可能。”
下一秒,手機傳出冰冷的掛斷聲。
護士再一次催促我。
“沈小姐,病人快撐不住了,錢還沒籌到嗎?”
我急的滿臉漲紅,只能繼續厚著臉皮找陸西。
可我卻發現,他關機了。
淚水直逼眼角,一時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。
——叮
陸西的女秘書發來定位。
【想要錢?來我的慶功宴找陸總唄。】
最底下,是一個吐舌的表情包。
我無心分辨這是不是挑釁。
再三拜托護士照顧好女兒后,我打車飛速趕到了酒店包廂。
推門進去,全場頓時雅雀無聲。
坐在主位的陸西手持紅酒高腳杯,身著高定西裝。
每一寸都透露著矜貴。
我心生嘲弄。
要不是親身經歷,我實在不敢相信,女兒生在這樣的家庭,竟也落到沒錢治病的下場。
沒等我開口,陸西便看出了我的來意。
他眉頭微蹙,抬手指了指桌上的海鮮。
“要錢是吧?”
“上面的蟹,剝一只,給一萬。”
他冷冷吐出三個字:“用手剝。”
周圍,陸氏的員工們竊竊低笑。
我鼻子發酸,心就像被萬蟻吞噬,又痛又麻。
可想起女兒蒼白如紙的小臉,我還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。
“好,我剝。”
我數夠50只蟹,開始上手掰殼。
可剛剝第一只,我的手指就被尖銳的蟹殼劃破,皮膚滲出絲絲血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