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賤人,你不配叫我?!?/p>
“要不是你,語慈和我們的孩子怎么會(huì)遭受這種折磨?!?/p>
江婷婷怒目圓睜。
霍延疏卻更加得意地開口。
“我就是故意拖延時(shí)間,要不是你,語慈怎么會(huì)出事。”
“我早就說了,我跟你只是玩玩,只有語慈才是我的妻子,你竟然敢”
霍延疏雙目赤紅,皮鞋碾在江婷婷的臉上。
直到江婷婷再也沒了聲息。
確定了罪犯,警方開始追捕。
霍延疏卻一身黑衣,帶著我的尸體回到了霍家祖宅。
“我以前都是騙你的,只有你有資格葬在這里,江婷婷根本不配。”
“語慈你放心,我會(huì)讓那個(gè)人償命的?!?/p>
看著宏偉的家族墳地,我卻怎么也不想過去。
霍延疏沉默地挖著墓穴,身后卻猛地?fù)涑鲆粋€(gè)人。
“霍延疏,你這個(gè)zazhong,根本就不配進(jìn)霍家陵園!”
“你就該跟你那小三媽一樣,不得好死!”
利刃扎進(jìn)胸膛,霍延疏也不甘示弱。
兩人最終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劇烈的拉扯感讓我死死定在霍延疏面前。
“語慈,對不起。”
“你,是不是來接我了”
我嫌惡地別來他的手。
“霍延疏,別惡心我了?!?/p>
“這種時(shí)候了你又要裝什么深情?”
他失了力氣,任由身后泄憤的男人抽出尖刀又扎下。
我卻笑得快意無比。
在他絕望低落的目光中,我突然輕盈起來。
許久之后,在宋承安的表彰會(huì)上。
我知曉了了全部。
那人是霍延疏同父異母的哥哥,因?yàn)榛粞邮璧哪赣H上位被趕出了家門。
霍延疏母親害死了他的母親,便想讓霍延疏也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。
正好借了江婷婷的手,將我騙了過去。
可沒想到那天霍延疏竟然被江婷婷叫走,打亂了他的計(jì)劃。
最終還是決定破罐子破摔,想和霍延疏同歸于盡了。
我心底仍舊怨恨,憑什么霍延疏的錯(cuò),要報(bào)應(yīng)在我的身上!
眼前落櫻飄下,罪犯束手就擒。
霍延疏則是被送進(jìn)了不見天日的療養(yǎng)院,癱瘓?jiān)诖?,守著我們?yōu)閿?shù)不多的相片度日。
某一日掀起火海,我看著他拼命地護(hù)住相冊,卻全是徒勞。
火焰中他絕望的伸出手,我卻露出一個(gè)笑。
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,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。
我的心緒終是漸漸平穩(wěn)。
只余一株櫻花樹下的墓碑靜靜矗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