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謹被穆海棠的這些話,說的無言以對。
“哼,他還以為她為了自己真的不要名聲了,沒想到還有些腦子,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。”
就是說的那些話,有些讓他不舒服。
什么他們之間是陌生人,她癡纏他三年,他才不信她的這些話,無非就是想要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。”
他依舊冷著臉,開口問道:“你要多少銀子,你說個數。”
穆海棠也不繞彎子,直接喊了個數:“五千兩。”
她之所以要五千兩,是想到原主那些付出,大熱天的在小廚房里給他做點心,點心做好了,自己明明很餓,卻一口都舍不得吃。
就沖她這三年的付出,和當掉的那些首飾,她跟他要五千兩一點都不多。
“你說什么?多少?”宇文謹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怎么?”
“雍王殿下耳朵不好使?我說我要五千兩。”
眾人又開始竊竊私語,無非說的就是穆海棠竟然敢當眾訛詐雍王殿下。
宇文謹額角突突跳著,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字來:“穆海棠,本王不過撞了你一下,你張口就要五千兩?你可知三千兩在上京能買個帶花園的小院子!”
“我不知道,我不識數,雍王殿下你就說你給不給吧?”
太子和蕭景淵對視一眼,嗤笑不語。
宇文謹被她那無賴的樣子,又氣的不輕。
“你,你簡直不可理喻?”
“本王要是不給呢?”
“你要是不給我,我就讓人把我抬你們雍王府門口,反正今天我也讓人當猴看了,我無所謂,我就看看雍王殿下能不能丟得起這個人。”
宇文謹盯著她,說來說去,不還是想進他雍王府的門。
她怎么這么沒腦子,沒有賜婚,她進門就是妾。
他倒不是心疼那五千兩銀子,等以后他們成了婚,她還不是照樣掌管雍王府的中饋。
宇文謹無奈,只好妥協:“給,本王給還不行嗎?”
“只不過本王剛才出來也沒帶那么多銀票,你先回去,本王回府后會差人把銀票給你送過去。”
穆海棠聽見他答應了,也沒敢大意,畢竟剛才那一萬兩就是白高興一場,讓人耍了不說,還被一番奚落。
這次看不見銀子,她肯定不會起來的,反正人已經丟了,不在乎多丟一會兒。
她看向宇文謹:“王爺是在跟我說笑嗎?我人在這你都不給我,等我一會兒回了府,我再去雍王府,別說見你,我連大門都進不去。”
宇文謹再次被她的話給刺激到了:“穆海棠,你覺得本王會賴你銀子?”
穆海棠聽到她的話,下意識看向蕭景淵,跟他的視線正好對上。”
她看著蕭景淵,回了句:“那可說不準,總之我今天一定要看到銀子。”
“你,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可理喻了?”
“穆海棠不再說話,低著頭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。”
而蕭景淵看著坐在地上低著頭,不再說話的穆海棠,心里有些后悔。
她如此要銀子,莫不是遇上什么事兒了?
如果方才在雅間里,自己把那一萬兩銀子給她了,她這會是不是就不會為了幾千兩銀子,不管不顧的坐在這,任由這些人非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