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海棠冷笑一聲:“開玩笑?這是在威脅她?”
“還問她一遍,問她十遍她也是不嫁?”
“我不嫁?”
她想都沒想直接開口拒絕。
“好,穆海棠,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蕭景淵轉過身,看向崇明帝道:“陛下,您說如果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有了肌膚之親,夫妻之實,那這個女子是否應該嫁給這個男子?”
崇明帝還沒從剛才的驚愕中回過神來,他木訥的點點頭道:“自然。”
就連穆海棠此時也沒聽懂蕭景淵的意思。
結果蕭景淵的下一句話,猶如一道驚雷,瞬間把她劈了個里焦外嫩。
只見他給崇明帝行了個大禮道:“陛下所言極是,所以,臣必須娶她。”
宇文翊眉頭一挑,似乎不確定是否是自己想的那樣子。
商闕眼睛都快瞪出來了,今天這驚悚的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。
他還從未見過蕭景淵對哪個女子如此~~~~呃,該怎么形容呢?如此熱情?
反應過來的穆海棠一臉不可置信:“蕭景淵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”
“誰跟你有肌膚之親了,陛下,您和太子剛才都看見了,是他強迫我的,這也能算嗎?”
“景淵,不可胡鬧。”
崇明帝給他使了個眼色,那意思要從長計議,不可操之過急。
蕭景淵看了看,反正今天也沒有外人。
宇文翊和商闕都跟他是過命的交情,至于昭寧公主,她和穆海棠是閨中密友,自是不會害她。
于是,他拱手道:“陛下,穆家小姐剛才說的我表妹的事兒,確有其事,臣也確實是跟一個小廝有了那么一夜。”
“咳咳咳,宇文翊聽了他的話,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。”
一直咳個不停,其驚嚇程度,比方才那個吻還刺激。
商闕是徹底無語,原來穆家那小姐說的竟然都是真的,蕭景淵這廝真的好男風。
他想起以前自己還約他一起,去京郊的碧清泉去泡溫泉。
碧清泉說是溫泉,其實也是男人找樂子的地方,里面的姑娘分為清倌人還有紅倌人。
清倌人賣藝不賣身,紅倌人則是無所顧忌,隨心所欲,隨時可以伺候。
他帶他去,當時就想著自己兄弟在漠北那苦寒之地,苦著自己,回來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,想著讓他疏解一下,結果~~~~。
商闕不自覺地攏了攏身上的衣服。
怪不得這廝去了,無論是清倌人還是紅官人他都不點,就算好心點了他也不要。
現在看,原來是自己帶他去錯地方了。
合該帶他去憐人館才對。
崇明帝被他驚得說不出話,仔細看他的手都在哆嗦。
穆海棠也是極其不可思議,她不明白,這么隱晦的事兒,蕭景淵竟然自己承認了?
其實只要他咬死不認,別人完全可以說是造謠,就像那些人說他受傷后傷了根本一樣。
“景淵你?”崇明帝不懂蕭景淵是何意?
這傻孩子,就算真是那么回事兒,也不能承認啊?世人的嘴,sharen的刀,他如何能背負那不堪的污名。
蕭景淵看向穆海棠,冷聲道:“你到底說不說實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