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衛國公府沒有大門嗎?
還是府衛都瞎了眼?竟容我一個外人來去自如?
還有,你剛剛說我端了一碗下了藥的醒酒湯引誘你?
簡直滑天下之大稽,我根本就不認識你?僅僅一面之緣?我為何引誘你啊?
醒酒湯哪里來的?
我變出來的?還是在穆府熬好后,我捧著湯碗穿街過巷送進你臥房?"
你說的那種藥,我一個閨閣小姐去哪給你弄啊?
陛下若不信,可以把上京城所有藥鋪的掌柜抓過來,看看我有沒有去買過這種藥?
還有啊,整個上京城,誰不知道你蕭世子上次斬殺北狄主將時,身負重傷,傷了根本,不能人道了?
我腦子有毛病?我端著一碗下了藥的醒酒湯,去引誘一個壓根就不是男人的男人?
那豈不是脫褲子放屁,多此一舉嗎?
穆海棠站在那,揚著小臉一臉挑釁的看著他:“蕭景淵,我就算真給你下藥,也是給你下砒霜,讓你永遠閉嘴,省的你張嘴壞我名聲。”
蕭景淵拳頭攥得咔咔直響,他還真是遇到對手了,上陣打仗都沒遇到過這么難纏的。
這女人顛倒黑白的本事無人能敵。
明明是她深夜私闖府邸,明明那晚是她勾著他的脖子,把他勾的欲火焚身。
此刻卻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。
那三寸舌尖軟如春水,偏又滑似游魚,任是鐵證擺在眼前,也能被她繞得天花亂墜。
她就是欠收拾,等他把她娶回家,他到時讓她看看,他到底是不是男人?
不錯,穆海棠說了這么多,蕭景淵就聽見她說的那句,我會勾引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?
穆海棠要是知道,肯定會反駁:“大哥,你肯定是有什么大病。”
“全上京的人都說你傷了根本,不能人道?”
“你都當聽不見。”
“怎么她一說,這狗男人就成了炸了毛的公雞了?覺得她在羞辱他?”
“宇文玥呆呆的看著穆海棠,此刻的她,自信,傲嬌,不懼一切的樣子,像盛夏正午的日光,明明晃得人睜不開眼,偏又讓人挪不開視線。”
穆海棠看著氣的直喘粗氣的蕭景淵,她渾身舒暢,故意朝他眨眼,心想:“小樣?你還想跟你姑奶奶耍嘴皮子,你姑奶奶的腦子,是來自幾千年后的最強大腦。”
“收拾你,那還不是小菜一碟?”
蕭景淵看著跟他眨眼shiwei的女人,就聽到宇文翊的聲音:“景淵,穆小姐說的也不無道理,會不會是你那晚認錯人了?”
蕭景淵頭都沒回,咬著牙道:“不可能,就是她。”
你們莫要被她那花言巧語給騙了。
她身上的味道,我不會忘。
昭寧公主,你若不信,你靠近她頸間聞上一聞,是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味。
崇明帝:“昭寧,你聞一下,穆小姐身上是這個味道嗎?”
“這~~昭寧公主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。”
“陛下,你們用不著難為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