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男人還說不會碰她。
嘴上說不碰,可那狗爪子在她身上一下沒少摸,甚至今日的他很會,把她撩的腦子都亂了,那熟稔的架勢,跟從前那個愣頭青判若兩人。
所以他到底......什么時候學的這些?還是說出門的這幾天,他找了別人?
蕭景淵不知道她的這些想法,他只知道自己上次很丟人,甚至懷疑自己不行,跑去問自己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直到從上官珩嘴里得知自己很正常之后,純情的蕭世子害怕自己下次再丟人,得知自己要出門,他火急火燎的跑回房,翻箱倒柜的找出以前自己弟弟獻寶似的給他送來的一些避火圖。
打開以后,上面的注解竟詳細得很——從如何開始,到循序漸進,再到各色姿勢的拆解,連女子可能有的反應都畫得明明白白,甚至連他那晚沒成事就泄了的情形,都有“初次時情動難抑,乃人之常情”的注解,果然跟上官珩說的差不多。
蕭景淵細細看過之后,覺得自己就是個大傻子,本來正常的事兒,就因為自己沒經驗,差點鬧出了笑話,且自己竟還跑去問上官珩,真是轉著圈的丟人。
那天小冊子上的姿勢讓他面紅耳赤,但是他看的卻極其認真,除了看圖,連注解都看的明明白白,看完后就不得了,出門那幾日只要他歇下就會做夢。
夢里無一不是那小丫頭柔軟細膩的身子,及兩人親密的種種。
醒來后想她想得緊,可一想到自己不過是她找來氣那小白臉的,心便涼了半截,陷入了又想她又怕見她的糾結里。
此刻帳內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她壓抑的抱怨。
“蕭景淵,”她氣呼呼地轉頭,“你......你快點。”
他低低應了一聲,松開了她的手,穆海棠如釋重負,可下一刻她就被他翻過身壓在了身下。
等反應過來這姿勢意味著什么,穆海棠嚇得魂都飛了,驚慌地喊:“不行,真不行!”
那人依舊說著:“放心,我不碰你。”
穆海棠差點沒忍住爆粗口——放心個鬼!都這樣了,叫不碰?
“別亂動,說了不碰你。”他按住她的腰,聲音啞得發(fā)緊,“腿抬起來點。”
下一刻,穆海棠猛地把臉埋進枕頭里,耳根紅得要滴血,這狗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了?完了,這下連腿都不清白了。
這般近乎真實的體位,顯然讓蕭景淵極為受用。
他呼吸越來越急促,按在她雪白大腿上的手微微收緊,細膩的肌膚,真實的觸感,很快就讓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,男人喉間溢出壓抑又難掩舒服的低吟,讓穆海棠的臉埋的更深。
又熬了許久,蕭景淵猛地低喘一聲,慌忙扯過她身上的小衣,接住了即將到來的尷尬。
“好了。”男人的聲音里裹著情事過后的慵懶愉悅,帶著未散的沙啞,目光落在她那無限引人的遐想的背影上,眼底還漾著未褪的灼熱。
穆海棠身上不著寸縷,慌忙扯過一旁的紗衾裹住自己,心里把蕭景淵罵了千百遍:“臭流氓,我還用你告訴我好了?”
火氣堵在胸腔里,聲音里帶著未散的羞惱:“里間有水,你去收拾一下吧。”
說罷便側過身,不肯再看他一眼。
親們自行發(fā)揮想象力,我真的盡力了。··愛你們,沒給好評的給個好評吧,愛你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