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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0章 (第1頁)

穆海棠對著宇文謹厲聲斥道:“雍王,你鬧夠了沒有,究竟在發(fā)什么瘋?滿口胡言亂語些什么?”

“你找蕭景淵,去衛(wèi)國公府,來我這找什么?”

這話聽著是對著宇文謹說的,實際上穆海棠是警告床帳里的蕭景淵好好待著,她能應付。

而帳內(nèi)的蕭景淵,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,聽到宇文謹指名道姓的叫他,心中了然:敢情這瘋子提著劍闖進來,是沖他來的。”

“既然人家都提著劍殺上門了,他要是再躲,豈不真成了他口中的縮頭烏龜了。”

思及此,他將剛穿上的中衣又脫了下來,隨手扔在床榻邊,露出極具視覺沖擊力的上身,然后隨手一扯,便將床幔拉開。

“雍王半夜提著劍,來我未婚妻的房中,不知有何要事啊?”蕭景淵倚在床畔,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(jīng)心,目光卻銳利地掃向宇文謹。

此時的宇文謹看到蕭景淵那副剛提上褲子的樣子,只覺得今日所有的心火,都齊聚他心頭,不僅腐蝕著他的心,更是燒光了他所有理智。

他咬著牙道:“蕭景淵,你不過幾個時辰前才同她定下婚約,你竟然敢半夜來她房里,平時看你像是個正人君子,沒想到竟如此齷齪可恥,毀她聲譽?”

蕭景淵聽后,臉上非但沒有半分愧色,反倒慢條斯理地伸手,緊了緊腰間松垮的褲子,動作帶著明顯的挑釁。

隨后抬眸看向宇文謹,沉聲道:“王爺說笑了,正人君子也是男人,是男人自然就有七情六欲,我躺的,是我自己未婚妻的床,又沒睡到雍王未婚妻的床上,王爺這些話同我說的著嗎?”

“她只是和你定了親,不是和你成了婚,一日不拜堂你們就算不上正經(jīng)夫妻,沒成婚之前,婚約就作不得數(shù),隨時都有變數(shù)。”

“蕭景淵,你是個男人嗎?你就不為她想想?”

“你若還有半點擔當,真把她放在心上,就該為她的名聲考慮,而非這般急不可耐,毀她清譽。

蕭景淵看著他,神色如常,說出來的話字字句句都插在宇文謹?shù)男纳稀?/p>

“王爺算是說對了,正因為我是真男人,所以才會在她床上。”

“未婚妻也是妻,早晚都是我的人。”

“我可不像雍王你,后院里皆是姿色上乘的美人,日日不重樣地伺候。”

“你這舒服的日子過慣了,哪里懂我的難處?”

“我守在漠北那等苦寒之地,一年到頭都見不著個女人,我要沒記錯,我似乎比雍王你還大上兩歲?”

“正是男子血氣方剛、按捺不住的時候。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妻,自然不愿再熬著等那拜堂之日。”

“再說了,這事就算傳到陛下耳中,想來他也會體諒我這常年戍邊的苦處,自是不會多說什么。”

宇文謹聽著蕭景淵這番話,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,握著劍柄的手越收越緊。

他猛地轉(zhuǎn)頭看向穆海棠,暴跳如雷:“穆海棠,你聽見他說什么了嗎?這般不知收斂、只圖自己痛快、不顧你名聲的男人,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?”

穆海棠迎上宇文謹質(zhì)問的目光:“我看上他什么,是我自己的事,輪不到雍王操心過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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