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汪!”
兩人剛靠近院門,兩條黑色獵犬便在院子里狂吠起來。
“飛影、流星,回來!”
梁大川緩緩收勢,周身霧氣瞬間消散。
他披上棉襖,大步走到門前。
看到陳佑的瞬間,他明亮的瞳孔猛地一縮,身上寒毛根根豎起。
剛才劇烈運動都沒出汗,此刻額前卻滲出細密冷汗。
“大川哥,這是我女婿,他對打獵感興趣,想跟你聊聊。
你幫忙招待招待,我還得去找德貴叔。”
梁大牛熟絡地說道。
德貴叔,正是村長梁德貴。
梁大牛說著話,抽出一根大前門,從木柵欄中遞了過去。
這可是女婿給的稀罕物,他自己都舍不得抽。
梁大川這才猛然回神,答應一聲,伸手接過香煙。
猶豫片刻,還是打開了門。
對方這么強的氣血,區區一扇木門,根本防不住。
“女婿,大川哥是我本家兄弟,你有事盡管問他,我先走了啊!”
陳佑微笑點頭,很快又將目光放回了梁大川身上。
他對對方的拳法很感興趣,不知道自己練了后,還能不能增加體質。
梁大川如同被猛盯上了般,頭皮有些發麻,但是驕傲不允許他露怯,哆嗦著手將煙點燃。
深吸一口,待吐出一道長長煙氣,整個人已經放松下來了。
戰場上鬼子都不知道殺了多少,戰友也不知道倒下了多少,對于生死早已看淡。
方才不過是武者本能的應激反應。
他淡淡招呼一聲,“進來吧。”
隨后轉身進了院子。
陳佑不慌不慌跟上。
說實話,在不動槍的情況下,他想收拾對方也不容易。
對方的拳法頗有章法,還有神秘異象。
而他會的,只有上輩子大學軍訓時,學的殘缺軍體拳。
不過他也有底牌,空間內無數蓄勢待發的銅錢和子彈,瞬間能覆蓋方圓百米。
就算對方是個煉氣修士,估計也得被打成篩子。
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堂屋,梁大川家的條件明顯要好的多。
屋內寬敞,桌椅板凳也都齊全。
隔壁房間還掛著十幾張色澤油亮的獸皮。
梁大川倒了杯粗茶,兩人分賓主落座。
“想知道什么,問吧。”
陳佑見對方煙蒂燃盡,忙又給續上一支,幫對方點燃后,這才笑著說,“梁叔,您練的是什么功夫?能不能教我?”
梁大川上下打量眼前的年輕人,雖然年紀大了點,但是氣血完足。
朝氣如同少年,分明是練武的絕佳苗子。
這些年他一直想傳承拳法,但練武也需要資質和資源。
無奈村里人溫飽尚難,即便有資質也吃不了練武的苦,加之連年戰亂,更無暇尋覓傳人。
眼前這人,或許是老天賜下的機緣。
“行,我可以教你,但我有條件。”
陳佑眼睛一亮,有的談就行,“請說,我能辦到一定會全力以赴。”
梁大川似笑非笑看他一眼,不過也沒生氣,淡淡說,“梁家村太苦了,我需要一批糧食。
日后梁家村若是有難,你要盡全力幫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