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見院外公廁邊上,站著一個女人,何大清和她匯合后,兩人就順著胡同跑遠了。
何大清這人平時就好色成性,我估摸著他是和寡婦跑了。
但是大晚上的柱子和雨水都不在家,這種丑事我也不好聲張,只好回家睡覺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等在院子門口,告訴柱子這個消息,這個他能證明。”
傻柱上前幾步,應了一聲,“嗯,是有這么個事。”
老郝聽的入神,不時點點頭,覺得這位同志說的條理清晰。
鄭朝陽嘴角揚起,客氣問道,“說完了?還有什么補充的嗎?”
易中海平靜搖頭。
鄭朝陽眼睛一瞇,繼續問道,“你發現何大清回到家的時候是幾點?”
易中海想了一下,說道,“凌晨兩三點左右。”
“確定?”
易中海點點頭,斬釘截鐵說,“當時月亮在西邊,我特意看了一眼,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。”
其實他說的是,自己和媳婦進何家盜竊的時間。
“這位同志,大晚上的,你們院子大門不鎖嗎?
最重要的,我見你們院子大門外邊也沒有路燈,黑燈瞎火的,請問你怎么確認外面那個人是女人,還是個寡婦的?
難道你湊過去仔細看的?那何大清兩人發現你沒有,對你說了些什么嗎?”
鄭朝陽一連串的問題拋了出來,周圍的人頓時哄笑起來。
這老易眼睛毒啊,寡婦和小媳婦,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了!
易中海被問的張口結舌,不知道如何解釋。
大冬天的,額頭上冷汗直冒,后背也已經濕透了。
他原本以為只要能糊弄住傻柱就行,壓根沒仔細想過,如何把謊圓好。
這下可真是坐蠟了。
老郝終于咂摸出不對了,怒目圓睜,暴喝一聲,“好啊,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的,居然是特務!”
易中海心里唬了一跳,腿都軟了,nima,怎么還扯上這個玩意了?
“冤枉啊!我說的都是實話,我就是一個普通工人,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我的為人,
大家伙,老易對你們不薄啊,你們可不能看著我被人污蔑呀!”
易中海肯定不能認啊,立即靠著在院子里的威望,煽動眾人。
眾人聞言,想到老易平時助人為樂的情形,頓時紛紛幫他說話。
就連傻柱都點點,大聲說,“對啊,易叔人挺好的,在這院子都住好多年了,怎么可能是敵特呢!”
鄭朝陽有些腦殼疼,老郝沒事提什么敵特啊,壓了壓手,笑著問,“院子大門鑰匙是誰保管的?”
賈張氏高喊一聲,聲音中滿是幸災樂禍,“就是剛才帶眼鏡的那個閆老摳,他是小學老師!”
她現在心里真是太慶幸了,還好昨晚沒動手啊,不然現在被盤問的,就有她一個了呀!
“那麻煩這位大嫂,將陳佑兩人喊來吧。”
賈張氏干脆的答應一聲,顛兒顛兒小跑著就去了。
賈東旭張了張嘴,伸手想要攔住老娘。
師傅對他不錯,這種事情他們賈家不該出頭,要被人罵忘恩負義的呀!
可賈張氏動作太利索,他一把沒拉住。
只好無奈嘆息一聲,轉身回了屋子,不忍再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