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看到峨眉派李英瓊御劍飛行,追風逐月時,忽而飄來一陣香風。
抬頭一看,葛姨捧著個白瓷碗,款款而來。
“老太太關心你的身子,讓我熬了些補藥,你快趁熱喝了吧”
陳佑眉頭一揚,笑嘻嘻說,“您就不關心我的身子嗎?”
葛姨被他看的有些慌亂,腳下一個踉蹌,驚呼一聲,茶碗脫手而出。
陳佑眼疾手快,穩穩將茶碗接住,還想調笑兩句。
誰知葛姨松了口氣,翻了白眼,轉身快步出了屋子。
陳佑苦笑,摸摸了鼻子,屋內只余淡淡香味
時間過得很快,轉眼到了周日。
今天和多爺約好了,陳佑便早早起了床。
秦寡婦正蹲在水池洗衣服。
見陳佑走來,她慌忙起身,小手在圍裙上蹭了蹭,小跑著去兌了一杯溫水,旋即遞上擠好牙膏的牙刷。
陳佑接過牙刷,她笑意盈盈,抬手將水杯捧到嘴邊。
他低頭含水漱了口,這才開始刷牙。
不得不說,秦寡婦確實會伺候人。
洗漱完,他又帶著人出門吃了早點。
她小口小口吃著,腮幫子微微鼓起,像只小倉鼠般。
但是吃相并不難看,可能男人對美女,都有特別的濾鏡吧?
吃完飯,兩人打包了些早點,秦寡婦亦步亦趨跟在身后,跟個小媳婦似得。
這幾天兩人都是如此相處,秦寡婦和他也越來越熟悉。
有時候眼神相觸,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顰一笑,讓人忍不住血氣翻涌。
那媚態,比秦淮如還要勝上三分,難道老秦家的女人,有什么奇怪的體質不成?
回了家,陳佑將煙酒裝進布包里,掛在自行車把上,推著車就往外走。
秦寡婦走在邊上相送。
她對陳佑充滿了感激,因為他,母女三人才能過上,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。
每次和他相處,說上幾句話,總感覺自個回到了還是小姑娘的時候。
心里有些蠢蠢欲動,甚至有時會產生某種錯覺,但是卻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自己不過是個拖著兩個孩子的寡婦,憑什么肖想這樣的福氣?
萬一會錯了意,失了分寸,如今安穩日子怕是要化為泡影。
兩人無聲走著,迎面就見傻柱走進了月亮門。
“師父~”他小跑上前,恭敬行禮。
按說傻柱現在學徒,一般都是住在廚藝師父家里,平時很少有假期。
陳佑眉頭微揚,“今兒怎么回來了?”
“師父,我回來看看雨水,還有件事想跟您商量,我聽人說,紅星軋鋼廠在招廚子,想去試試,”
傻柱一五一十把自己想法說了,跟師父沒啥好隱瞞的,
“我和雨水不能總在您家白吃白喝,而且現在工人是鐵飯碗”
何雨柱看著傻乎乎的,心里跟明鏡似的,上輩子怎么就著了道呢?
“你掙個p錢,成年了嗎你?”
陳佑呵斥一聲,“現在這么個二把刀能干什么?以后天天炒大鍋菜?那有什么出息?
你安心在豐澤園好好學,等出師了,我幫著找工作,肯定比去軋鋼廠強!
雨水你也不用操心,這么一點兒大,能花幾個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