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山療養院的檔案室散發著霉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氣息。顧驍站在父親死亡檔案前，指尖懸在"死因：心臟貫穿傷"那行字上方。泛黃的照片上，父親泡脹的尸l胸口有一個邊緣整齊的圓形缺口，像是被某種精密儀器取走了心臟。

"這不是車禍造成的。"顧驍的太陽穴突突跳動。掌心的"000"印記在昏暗的檔案室里泛著微弱的紅光，"法醫報告被人修改過。"

賀景琛從一堆舊檔案中抬起頭："找到關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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