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隊老師臉上的神情很冷,還帶著幾分厭惡,明顯是對他的話不信,還起了反感心思。
張澤被噎了下,根本說不出反駁的話來。
低著頭不吭聲了。
其他同學(xué)看在眼里,那就是承認(rèn)了,眼底的鄙夷更甚了,沒想到這人癲成這樣。
復(fù)賽也是半天,結(jié)束后蘇晨想回去休息,就收到一條陌生消息,約他去天臺上見面,只是掃了眼利索關(guān)上。
郝年伸手?jǐn)r住他,低聲說:“蘇學(xué)弟,我收到張澤短信了,他這里是不是不正常了。”
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子,神情復(fù)雜。
蘇晨挑挑眉,沒想到那人會給郝年發(fā),還以為只給他一個人發(fā),那這又是要做什么?
“郝學(xué)長問問其他人,我們上去看看。”
一行人來到天臺上,就看見那個熟悉身影,正站在欄桿邊,眼底帶著瘋狂:“呵,你們都來了。”
帶隊老師見他這樣,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急忙緩和語氣,生怕會激怒他:“張同學(xué),你先下來,我們有話好好說,不要沖動好嘛。”
“想想你父母家人,你要是出事,他們會有多痛苦啊。”
張澤聽到這話,神色更癲狂了。
大吼一聲:“閉嘴,不要跟我提他們,他們巴不得我死,怎么會在乎我,你們根本不懂我的感受。”
“去,把蘇晨給我叫來,不然我現(xiàn)在就跳下去。”
說著直接翻過欄桿,就站在最邊上。
老師看得心頭一跳,拿出手機(jī)給蘇晨打。
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,眾人轉(zhuǎn)過身看,蘇晨正拿著手機(jī),一步步走上來,臉上帶著溫和的笑。
張澤看著他那張臉,腦海中就想到另一個人,眼底的恨意更甚了,恨不得將人千刀萬剮。
“呵,你來了汪一帆!”
眾人:“??”
蘇晨一步步靠近著,平靜說著:“汪一帆是你害死的,你知道他有失眠癥,但每次用藥都是控制量的。”
“你故意給他多放了藥,本意應(yīng)該是想讓他錯過競賽,只是沒想到碰上火災(zāi)燒死人。”
“張澤,我說的對嗎?”
張澤沉默著,手握緊了欄桿,好一會兒才出聲:“是,但我沒有故意sharen,他的死跟我沒關(guān)系,是火災(zāi),是酒店的錯!”
蘇晨聞言眼底冷意更甚,嘴角勾了勾。
“是嘛,要不是你下藥,火災(zāi)的時候他會醒過來,會逃出去不會死得。”
“你殺了他,到現(xiàn)在還在狡辯。”
其他同學(xué)們聽到這對話,都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,不可置信看著那個身影。
帶隊老師也傻眼了,他沒想到這里面,居然還有這樣的隱情,可蘇晨是怎么知道得?
“蘇,蘇同學(xué),你是從哪里知道得。”
蘇晨扭頭看向他們,平靜道:“汪一帆告訴我的,他被燒死在444房間,也就是我住的那間房。”
“哪怕死得那么冤,也沒有出來嚇唬人,只是看到我的競賽題,他想去參賽圓死前的心愿,我見他可憐就答應(yīng)了。”
“你們想見見他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