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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(第2頁)

玩得最野的那年,阮時宴瞞著自己京城阮氏太子爺?shù)纳矸荩胭樌デ鷤鞒腥松蚯甯瑁隽怂吣瓯澈蟮哪腥恕?/p>

沈清歌有嚴(yán)重的神經(jīng)性損傷。

清醒時,是個傻子。

病發(fā)時,是個瘋子。

而此刻,沈家家宴。

沈清歌正迷離著雙眼,被那位新來的姜老師死死按在主臥的落地玻璃窗前,她急切地撕開自己雪白的長裙,弓起身子,緊貼身后。

整個宴會廳,死寂一片。

巨大的悶響聲中,最不堪的畫面,隔著一層玻璃,在他面前上演。

沈清歌雪白的酮體,在眾人面前一覽無余,泛起愉悅的紅暈。

一張俏麗的臉被擠壓得變了形,口中溢出破碎的、混雜著痛苦與歡愉的吟哦。

從前對他毫無反應(yīng)的妻子,此刻那雙永遠(yuǎn)死寂的眼睛里,竟燃著滔天的情欲。

阮時宴站在人群中,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
他不明白。

為什么他七年的不離不棄、悉心照料,都換不來她一絲一毫的反應(yīng),她甚至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厭煩。

而這個才來了不到半年的姜老師,卻能讓她失控。

眾人驚訝地捂住了嘴。

“天哪……那不是沈教授嗎?她不是……冷淡嗎?”

“愛跟不愛的區(qū)別唄,你看她那浪勁,像是要溺死在窗戶上……”

“說到底,還是個女人啊,對著自己不愛的男人浪不起來,對著喜歡的,就成了瘋子……”

堂兄弟的議論像針一樣扎進(jìn)阮時宴的耳朵。

他看著窗上那兩具瘋狂交纏的身影,忽然就想起了七年前。

他為了娶她,放棄了京城的一切,甘愿守著她這個“傻子”,

他說:“清歌,別怕,我會一直陪著你。”

可七年的陪伴,最終只換來一場最殘忍的凌遲。

原來,她不是不行。

她只是,不要他。

婚后七年,沈清歌從未接納他。

只有在病情發(fā)作時,她會蠻力撕咬他,直到阮時宴血肉模糊。

可此刻,玻璃里的女人雙眼迷離,晶亮的指甲劃過姜老師有力的臂膀,留下一道道歡愉的痕跡。

三天前,這雙手的主人還握過他的手腕,傻乎乎地說:“我先生又瘦了,要多補(bǔ)補(bǔ)。”

他也曾動容,以為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。

也曾慶幸,自己重金聘請的姜老師果然沒錯。

姜閆書是阮時宴請來照顧沈清歌的音律老師,他向阮時宴打了包票。

他說,他是曲笛,笙簫這方面的專家,一定能緩解沈清歌的神經(jīng)性損傷的痛苦。

阮時宴想到七年來死水一樣的無性婚姻,于是同意了。

而現(xiàn)在。

姜閆書的簫,到了他妻子身上。

外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姜閆書被沈清歌護(hù)著朝里間而去。

阮時宴步履艱難地走進(jìn)去,看著還一絲不掛的妻子。

撿起地上的外套,給她披了上去。

他放低了語調(diào),問她。

“你今天,是想要嗎?”

沈清歌突然暴起,抓起她平日里最愛的那支鋼筆,猛地刺入桌面,“別碰我!”

因為神經(jīng)性損傷,沈清歌很少開口,只有在迫不得已時才會說幾個字。"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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