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懷孕七個月的老婆愛上了六十歲在公園遛彎的老頭。
為了他花光了家里給女兒治病的所有積蓄。
面對我的勸阻,她不以為意,還要將我們的二胎引產(chǎn),只為給那老頭留個后。
“李先生是保密局特工,是為了保衛(wèi)國家才沒有的后代,我只是不想英雄流血又流淚,你有什么資格評頭論足?”
“我給你生了女兒還不夠嗎?”
“江渡,你真是自私得令人惡心?!?/p>
說完老婆簽了引產(chǎn)協(xié)議,上了手術(shù)臺。
一個月后,女兒病情惡化。
她蜷縮在病床上,小手死死攥著我的衣角:“爸爸,別擔(dān)心,不疼”
我忍無可忍,抱著奄奄一息的女兒跪在首富別墅門口:“爸,我錯了!我愿意繼承家產(chǎn)并離婚,求您救救孩子!”
女兒脫離危險后,我回家收拾東西。
卻發(fā)現(xiàn)家里大門被換了鎖。
電話那頭,劉佳怡漫不經(jīng)心地回應(yīng):“前幾天忘記帶鑰匙,就把鎖換了,這會兒我正加班呢,你先到賓館對付一晚。”
我爸留給我的時間不多。
沒有猶豫,我直接喊來開鎖師傅。
卻在進(jìn)門瞬間看見沙發(fā)上交纏的身影。
“劉佳怡!你還要不要臉!居然把人帶到家里來!”
劉佳怡上前一把捂住我的嘴:“小聲點,李先生現(xiàn)在正在執(zhí)行任務(wù),你這樣會害李先生暴露的!”
我?guī)缀跻凰龤庑α恕?/p>
什么特工會一次次尋求平民的幫助?
李光希兩鬢發(fā)白,但精神抖擻,他輕咳一聲朝我伸出手:“你好,初次見面,李光希?!?/p>
我梗著脖子,沒搭腔。
李光希訕笑著收回手,按了一下耳麥。
“室內(nèi)可能也有紅外攝像頭?好,我明白了?!?/p>
“佳怡,剛剛組織說,你們家可能也有攝像頭,為了安全起見,從現(xiàn)在起,我們得扮演夫妻。”
“可”
李光希按著劉佳怡的肩膀,語氣篤定:“你之前幫我戰(zhàn)友墊付醫(yī)藥費(fèi)時,已經(jīng)暴露了,現(xiàn)在這么做也是為了你的安全?!?/p>
這樣荒謬的理由。
可劉佳怡還是信了。
李光希摟著她的腰,轉(zhuǎn)身投給我一個挑釁的笑容:“佳怡,叫老公?!?/p>
“老、老公~”
心臟在一瞬間收緊。
劉佳怡從來沒有喊過我‘老公’,她說自己比較傳統(tǒng),接受不了這么親昵的稱呼。
七年來,她對我、向來直呼其名。
可現(xiàn)在,面對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,卻毫無避諱。
我惡心的想吐,劉佳怡卻喊住我。
“江渡,外面可能有人監(jiān)視,你幫我們把窗簾拉上,可以嗎?”
我攥緊手指,眼眶脹得發(fā)疼。
我的妻子,在自己家,和陌生男人曖昧,卻要求我去關(guān)窗。
何其可笑。
見我遲遲沒有動作,李光希左右掃視了一圈,隨即輕輕抬起劉佳怡的下巴:“得罪了?!?/p>
頓時,客廳里響起窸窣的親吻聲。
我忍無可忍,一把拉開劉佳怡,揮拳就朝李光希臉上砸了下去。
“江渡你瘋了!”
劉佳怡一臉心疼的將人拉起來坐在沙發(fā)上,又小心翼翼拿出醫(yī)藥箱給他上藥:“你憑什么打人?”
我一字一頓:“憑這里是我家!”
李光希擦去臉上的血跡,一把拉住劉佳怡:“別為了我爭吵,我是特工,這點小傷不礙事?!?/p>
劉佳怡卻不依:“江渡,向李先生道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