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朗清早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,沖我磕頭,求我原諒。
“隨便你怎么磕,就算你磕100個,1000個,我也不會原諒你。”
我朝窗外望了一眼,飛機早已飛走。
正當我喘口氣時,我哥從外面進來。
“哥,你怎么來了?”
周圍還沒走的同學看到我哥瞬間星星眼。
我哥可是全京圈最想嫁的人第一名。
他走過來,臉上全是嗔怨。
“要不是你,爸的那個項目現在就是我在談了。”
“怎么?你不來救我,少一個對手不是挺好的?”
我哥寵溺的同時,又不忘踢周朗清一腳。
“聽說他們造我和你之間的黃謠?”
旁邊的校長點頭哈腰的說明情況。
我哥滿眼嫌棄的看向我,伸手戳戳我的臉蛋。
“我還不至于沒品到這份上。”
轉頭,又吩咐隨身的保鏢,把周朗清拖出去,小小的‘懲罰’一下。
周朗清的尖叫聲瞬間響徹整棟樓。
許久才停下。
見我看向門外,我哥一個身影就閃到我面前。
“還放不下?”
我笑著推開他,眼神還是望向門口。
“別鬧,我是在祭奠我逝去的青春。”
我哥直接給了我一個腦瓜崩。
“學點好的,別忘了,這個學校,老爸可是交給了你的。”
我雙手環著我哥的腰身。
我哥想跑但是又掙脫不開。
“哥,求你了,我真的不喜歡學校,你接手的話,我替你寫一個月財政報告怎么樣?”
我哥滿臉無奈的看向我,
“僅此一次。”
周朗清又被人拖了進來。
四肢已經無力的垂在身側,臉上也青一塊腫一塊。
我當場從我零花錢中抽出一張支票遞給周朗清。
他不接,我就塞到他懷中。
“謝謝你讓我看清一個人,我哥說這是輕傷。我們就此別過。”
周朗清口中的血染紅了支票,支支吾吾的不讓我走。
手也想伸過來,卻沒有任何動作。
我哥見狀直接又踢了周朗清一腳。
“再讓我聽到你打我妹的主意,我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!”
周朗清滿眼落寞的看向我和我哥離去的背影。
一年后,我創建的公司上市,我的研究生也快要結業。
周朗清父母把所有的家產變賣了還債,卻還是差了一部分。
被判決時,周朗清早已恢復好了身體,只是這輩子不能干重活。
又因為被學校開除,沒有找到工作,只能去天橋下賣藝。
他攢夠了一點錢,就會買束花到我公司樓下求我原諒。
我吩咐了保安,見一次打一次。
打傷了也不要緊。
江淺淺早早的被放出來,在公園里站街,又被我舉報,蹲了局子。
在第一場雪落下時,周朗清的身影再也沒有出現過。
沒幾天,全市通報了流浪漢的新聞。
熟悉的面孔跳出,我的臉色如常。
我哥和我打打鬧鬧的把家族企業做大做強。
誰都說我和我哥是天生的工作搭子。
他也是這么認為。
我和我哥時常慶祝自己逃離渣男。
我也一直恭喜自己,已經開啟了新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