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妻
二人全身從頭紅到腳,瞧著狀態不太對勁。
林淮安此刻怒發沖冠,哪管的著什么對不對勁的,徑直抄起桌案上的鎮紙砸了過去,重重的青銅鎮紙一下砸到莫安的后腦,鮮血立刻涌出,不住地往下流,人頓時清醒過來,捂著發暈的腦袋癱軟了下去。
“啊!!”
小王氏眼前一片血色,扭著的腰這才停了,猛地坐起身,雪白的胸脯上還印著吻痕,刺得林淮安目眥欲裂。
看著林淮安怒睜的雙眼,小王氏這才清醒過來,愣愣地看著他,反應過來后顫抖著拉過一旁的被子裹住身子,抓著林淮安的衣角哭道:“不是的!不是的!我是喝醉了在休息的!是他!對!是他擅自跑進來的!你相信我!”
莫安捂著腦袋緩了半天,聽到她的話,顫顫巍巍起身,不可置信地抓住小王氏的手,“芳兒?”
“芳兒?”林淮安一把甩開小王氏,額角青筋直跳,“好一個芳兒!!好一個莫郎!!好啊!好啊!好一個賤婦!來人啊!拿筆墨來!本官要休妻!”
小王氏被他甩得軟倒在床上,聽到要休妻,頓時害怕起來,推開莫安,撐著癱軟的身子爬過來,拽住林淮安吼道:“不要!你不能休了我!”
林淮安火冒三丈,壓根顧不得被看熱鬧,腦子一熱,拿了紙筆就寫了起來。
小王氏想下床攔住他,奈何渾身癱軟,壓根走不了,腳剛一沾地,就裹著被子軟倒在地上,只能瞪著眼喊道:“林淮安!你不能休我!我為你生兒育女!操持家業!王家全副身家搭在你身上!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!今日之事定是有人陷害!”
一旁的林清然也忙跪到他身邊,抬頭哭求道:“父親,這休書不能寫啊!你若休了母親,叫柔姐姐和川弟今后如何自處啊!求父親三思!”
她這一跳出來,人群里不知是誰突然冒出來一句話,“咦?看林家三小姐的樣子倒是同那奸夫有些相似呢!”
這一句頓時炸開了鍋。
一個婦人接話道:“你別說,當年這義女出現之前,小王氏可有近一年沒出門!”
她身旁一個中年男子說道:“誒我記得那會同林大人去京都述職,回來后又到各縣考察,是得有七八個月沒回來!”
“我還納悶呢,小王氏有女兒了,怎的就又養了個義女,算算時間,你們說,這林清然是不是她和奸夫的孩子啊?”
林淮安只覺得腦子震了震,他俯身捏住林清然的臉,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,又仔細對比了下莫安的臉,越看越覺得像。
他一把甩開林清然,大步走到小王氏身前,狠狠扇了她一巴掌,“你們互通首尾多久了?說!!”
莫安披著外袍,艱難地扶起小王氏,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,而后起身回了林淮安一巴掌,怒道:“你這個懦夫!除了會打女人還會做什么?若非你親自把芳兒帶進寨子里,又對她不聞不問,她又怎會接受我?”
林清清聽得豎起了耳朵,這里面還有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