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謅
“你們先聊,我忘了買汽水了!”秦尤放下東西,一溜煙跑了。
霍時鈞沒管他,目光一直停留在張晚晚身上,看她站在那,招手:“過來坐。”
張晚晚了看了凳子一眼,還是走上去坐下了:“你怎么受傷不告訴我?”
霍時鈞看見張晚晚神色這么嚴肅,似乎十分擔心,心里還挺美的:“不是什么嚴重的傷,就想著不想讓你和阿姨擔心。”
張晚晚怦怦跳的心口停了一下,心底劃過一些異樣。
男人病號服一半穿在身上,而另一半是披在肩膀上的,此時有些亂亂的掛著,露出了結實的肩膀,和一條精壯結實的手臂,手臂隨意搭著,上面青筋若隱若現。張晚晚看得有些臉紅,急忙移開目光。
而藏在手臂里面的,就是結實的胸肌,此時上面斜斜幫著一條繃帶。繃帶靠近心口旁邊的地方有些藥液,看來傷口就在那個地方!
這還不叫嚴重?
霍時鈞看她目光停留在繃帶上,拉了一下衣服,開玩笑:“你可別對我耍流氓啊,我繃不住的。”
張晚晚臉這回真的紅了,瞪著他:“把衣服穿好不行,誰稀罕?”
霍時鈞擔心她真的生氣,趕緊哄:“我這不是疼么,你要是不稀罕,這世界可沒有人稀罕我了!”
其實這也是呆在這個小病房的好處,至少沒有外人,他哪怕不穿上衣也沒什么。不過外面像他這么受傷的,也是掛著衣服的。都受傷了,沒人會要求這么多。畢竟,命才是最重要的。
只要不當中脫別的耍流氓就成。
現在他覺得最大的好處就是,跟張晚晚說悄悄話沒人打擾。
張晚晚聽他說疼,忍不住軟和下來,再聽他那不要臉的話,也沒辦法生氣:“稀罕你的人多著呢”
“不多,”霍時鈞趕緊道,“除了爸爸媽媽爺爺奶奶,還有我哥我姐,還有秦尤,其他就沒有了。”
張晚晚不信他的話,她又不是重生前的傻姑娘,一個首都來的公子哥,長得英俊瀟灑,怎么可能沒有呢?她不跟他掰扯這個。
“你怎么受傷的?”
“不小心摔的。”霍時鈞一本正經胡謅。
張晚晚也一本正經接話:“也太不小心了,傷在這個地方,那應該是這樣臉朝下,摔了個狗吃屎吧?”
“”
雖然姑娘的模樣一本正經,但是他聽出了滿滿的諷刺。
霍時鈞知道忽悠不了這聰明的姑娘:“我不是故意要騙你,其實我跟別人打架了,打輸了沒好意思跟你說。而且我也怕你和阿姨擔心。”
張晚晚沒有錯過他眼底的神情:“你還會有打架輸的時候?”
“那可不,”霍時鈞一臉無奈的模樣,“在醫院打的,那人是病人,我好歹部隊出來的,總不能對一個普通病人出手吧?”
所以只是巧合?
張晚晚停了一下:“那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,為什么不能說?”
“一把小刀差點要命,這還不丟臉啊?”霍時鈞說的都不好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