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國有關的話題,念初沒再提起過。
但她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用在了學習上。
以前她也重視學習,但不會像這樣,讓蔣天頌感受到被冷落。
又是一個深夜,窗外的月亮都上班許久了,念初卻還在客廳做筆記。
蔣天頌在臥室等了許久,走過去不耐煩地道:“回去睡覺。”
念初手中的筆仍舊寫個不停:“你困了就先睡吧,我這還沒忙完。”
蔣天頌:“明天是休息日,不急在這一時。”
念初頭也不抬道:“不差這點時間,我弄完了再睡。”
下一刻,蔣天頌直接大步走過去,將她抱起在了懷中。
念初毫無準備的被騰空感嚇得驚呼了聲。
蔣天頌抱著她徑直往臥室走,臉上冷冰冰的,壞心情盡顯無余。
一言不發,把她扔到床上后就壓了過去。
念初嚇了一跳,下意識地推拒了一下。
這舉動卻再次觸碰到蔣天頌逆鱗,鉗著她手腕強制地舉高到頭頂,不許她再有小動作,逼視著她:
“鬧什么?”
念初試著動了下,手腕被禁錮得嚴嚴實實,半點都沒有脫困的余地。
她便露出了幾分示弱:“我沒有。”
“那就聽話。”蔣天頌一只手控制著她,另一只手潛入她的睡衣。
念初劇烈地顫動了下,盡量讓自己放松,配合他。
房間燈沒關,他一直盯著她看,仿佛要從她臉上判斷出什么。
念初失神中無意間對視上他的目光,和他熱情的動作不同,男人雙眸清冷探究,儼然并不投入。
強烈的羞辱感涌上心頭,念初偏了偏頭,閉上眼睛。
事后,她有些不舒服,忍耐地摸了摸肚子,輕聲問:
“你還要繼續嗎?如果不繼續,我想去洗澡。”
蔣天頌的神情同樣不是很好,明明她就在他手邊,卻給他一種兩人相隔很遠的感覺。
先前還好好的,她突然就變成這樣,中間發生的變故,他想一想就知道是為了什么。
蔣家人不喜歡講一言堂,從來是以理服人,溝通解決問題。
只是對于有些事情,溝通也沒必要,他不會退讓,她就必須斷掉念頭。
說了也沒結果的事,講開了也不過是加重不開心。
蔣天頌只當不知道念初的心事,作勢要起身:
“我抱你去。”
“不要。”念初脫口而出拒絕,感覺自己態度似乎有些不好,又彌補道:
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吧,我還是比較習慣一個人洗澡。”
蔣天頌還是堅持抱著她去了浴室:“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