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木質(zhì)香味霸道地充滿唐清瑤的鼻腔。
她知道,祁明燁又在發(fā)瘋了。
唐清瑤拼命地捶打面前人的身體,但自己的拳頭仿佛都錘在了石頭上,一點(diǎn)用都沒有。
相反,她自己的唇齒被人輕易地撬開,對方的舌頭絲毫不費(fèi)力地就闖了進(jìn)來,霸道得讓人無法呼吸。
沒辦法,她只能放棄拳頭,用力咬住對方的舌尖。
頃刻間,鐵銹味在兩人的唇齒間散開。
疼痛感果然讓祁明燁退了出去。
唐清瑤趁機(jī)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。
她盡量將聲音放低,但依舊壓不住她的怒氣:“祁明燁,你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?”
祁明燁卻沒有說話,他抬起手腕,漆黑的房間里,他的手表散發(fā)著淡淡的夜光。
他出聲倒數(shù):“五,四,三,二,一。”
話音剛落,陽臺外的不遠(yuǎn)處正好有煙火綻放。
燦爛的煙花在綻放的那一瞬間甚至將唐清瑤的房間都照亮了。
而他們也在這瞬間的光亮里看清了彼此的臉。
祁明燁的眼神里燃燒了恐怖的浴火,唐清瑤一把將他推開,想要逃走。
可她不但推不開,反而被祁明燁掐住了脖子。
唐清瑤的頭被迫向上抬到極限,她甚至連整個(gè)身體被被脖子上的這只手吊起。
她連呼吸都困難無比,再也無力去咬他,只能雙手握住脖子上這只鐵爪一樣的手,防止他繼續(xù)收緊,從而把她掐死。
祁明燁的聲音又野又狠,是恨不得把人拆了吞進(jìn)肚子里的勁。
他說:“唐清瑤,新年了。”
說完,又重重地吻了上去。
就這樣,唐清瑤被迫地承受著祁明燁越來越重的吻,這一次的吻不似剛剛那般急促,祁明燁像是摸清楚門路一般,碾壓式地掃過她的每一個(gè)角落。
他像個(gè)絕對的上位者,霸道地品嘗著她的味道,不允許她反抗,也不允許她退縮。
就在唐清瑤以為自己要因?yàn)槿毖趸杷肋^去的時(shí)候,祁明燁放過了她。
“咳咳咳”
她捂著脖子大口呼吸,舌尖剛剛被糾纏的疼痛讓她說不出話來。
房間里并沒有開燈,只有陽臺外面?zhèn)鱽淼奈⑷豕饬粒吵鰞扇说拇笾螺喞?/p>
祁明燁伸手,用指尖輕輕蹭了蹭唐清瑤微微發(fā)燙的臉頰。
他的指尖很冷,在唐清瑤皮膚上滑動(dòng)的感覺像刀尖一般危險(xiǎn),
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祁明燁的聲音很慢,但卻充滿了危險(xiǎn)的氣息:“說吧,祁光瑜對你說了什么?”
唐清瑤受不住祁明燁的壓迫感,她將頭偏開:“關(guān)你什么事?”
祁明燁再也壓不住心里的怒氣,一把擒住唐清瑤的下巴,逼迫她仰頭看著自己。
他的身體死死壓住她的,兩個(gè)人緊密到她肺里的空氣都被擠壓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