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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黎再次有意識的時候,是在床上。
她的手腕被用碗口粗的鏈條鎖在床架上,渾身不著寸縷,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。
“放,放開我。”溫黎嗓子痛的要死,但還是艱難開口:“周然,你別碰我。”
周然慢條斯理的解著襯衫扣,似笑非笑:“阿黎,曼曼想要個孩子,但是她身體不好。”
溫黎眼睛陡然睜大:“你瘋了!”
周然拇指輕輕拂過她的嘴唇,緩緩往下:“阿黎,我瘋不瘋的,你不是早就知道。”
是了,周然曾經被心理醫生說過,他有很嚴重的偏執傾向。
只要他認定一件事,不達目的決不罷休。
溫黎慌亂道:“你把我放了,我向你保證以后絕對會在你面前消失。”
周然嗤笑一聲:“你當初爬到上我的床,讓我對你的身體產生依賴的時候,你就該知道會有這種后果。”
“現在才知道害怕,已經太遲了。”
“阿黎,曼曼跟你不一樣,她心思單純,就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。”
“我舍不得碰她。”
溫黎的心狠狠一抽,曾經她也是周然嘴里的小女孩。
這晚,溫黎被折磨個半死。
一直到法的扎在溫黎手腕上,有幾針甚至劃破了她的皮膚,血珠頃刻間冒出,順著手腕掉在地上。
“滾開!你給我滾開!”溫黎疼得聲音發抖。
聽到這話,蘇曼手里的針直接轉彎,從指尖緩緩扎入。
“啊——”
十指連心,溫黎感覺自己快要疼昏過去。
她滿頭大汗,與正在看戲的周然對視。
對方嘴角掛著嘲諷的笑,無聲開口。
溫黎竟然看懂了。
他說:“阿黎,你要學乖。”
這場酷刑持續了整整三十分鐘,最后還是蘇曼累了,才停止。
周然走到她跟前,替她把散落的頭發別到耳后:“不生氣了吧!我訂了餐廳,你先去車里等我。”
蘇曼點點頭,轉身出去。
所有人都走后,周然才把地上的溫黎抱回自己臥室,然后動作輕柔的將人放到床上。
他翻出藥箱單膝跪地,小心翼翼的給對方處理傷口。
“阿黎,你已經很久沒惹我這么生氣了。”
“以前我也有過別的女人,但從來沒見你反應這么強烈。”
“你放心,就算我跟曼曼在一起,你在我這兒永遠都有位置。”
溫黎咬著毫無血色的下唇,輕聲開口:“周然,你放我走吧!”
對方手一頓,然后抬頭揉了揉她的頭:“我怎么能舍得,你可是陪伴了我快十年的人。”
“阿黎,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。”
溫黎沒回,只是自顧自的說道:“還剩最后兩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