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司月懵了。
她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們。
“你們在說什么?她是誰,她怎么可能是你女朋友?”
說著她拿出和賀文清的合照。
“明明我才是和他從大學開始交往的人!”
賀文清探頭看了一眼。
目光在兩個女人臉上打了個轉(zhuǎn),
然后萬分肯定地說:
“沒錯啊,這照片上的人,不就是九秋嗎,連淚痣都一模一樣。”
沈司月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。
這算什么?
現(xiàn)世報嗎?
她受不了賀文清失蹤,便找了個替身溫年。
結果賀文清失憶,就冒出來一個鄭九秋,取代了她的位置。
可溫年好歹和賀文清有七分像。
她吃口代餐怎么了?
鄭九秋只有一個淚痣像她,這也能算替身?
賀文清是臉盲嗎?
沈司月只感覺滿肚子的怒火都無處發(fā)泄。
她指著鄭九秋:“你給我出去,我有話和他說。”
結果沒等女人說什么。
賀文清先沉下臉。
“她是我的女朋友,你只是一個陌生人。”
“這是我的病房,你憑什么讓她出去。”
“要走也是你走。”
沈司月滿臉抓狂:
“我都說了,我才是你女朋友,你怎么就是不信呢?”
賀文清冷冷地看著她。
“就憑自從我醒來,九秋就一直守著我。”
“你說你是我女朋友,那我住院的時候,你在哪?”
“我、我”
沈司月說不出話,委屈得眼眶都紅了。
“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受傷了,不知道你在哪,我怎么找得到你。”
賀文清的表情更嘲諷了。
是他女朋友,但是卻不知道他受傷?
沈司月猛地想起什么。
“我送了你一個護身符,記得嗎?”
賀文清從衣服兜里翻了翻。
拿出那個錦囊。
沈司月滿臉期待地看著他。
鄭九秋摸了摸下巴:“這種香囊里都會寫上祝福語,你打開看看。”
沈司月一懵:“里面有字?”
沒等她阻止。
賀文清已經(jīng)拿出了那個紙條。
三個人看著紙條上的字,齊齊沉默。
賀文清一字一句地讀出來:“沈司月,希望你有一天能夠真的愛我,溫年。”
他滿臉疑惑地轉(zhuǎn)向鄭九秋。
“溫年是誰?我曾經(jīng)用的名字嗎?”
鄭九秋噗嗤笑出了聲。
“別想美事了,溫年是流量明星,日薪二百零八萬呢。”
“不過現(xiàn)在估計是掙不到那么多錢了,他塌房了。”
沈司月滿臉慘白。
鄭九秋將她拽出了病房。
“沈小姐,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。”
“你應該已經(jīng)意識到了,你和賀文清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你還是回去專心做你的總裁吧,多包養(yǎng)幾個小奶狗,很快就會把賀文清丟在腦后了。”
“你懂個屁!”
沈司月想反駁,可是一時之間竟然也想不出來,她還可以怎么證明自己和賀文清的恩愛。
只能恨恨地瞪著女人。
“你這是詐騙。”
“等賀文清恢復記憶后,他不會原諒你的。”
鄭九秋幽幽地看著她。
轉(zhuǎn)身回房,將沈司月關在走廊。
只留下一句。
“你放心吧,他不會恢復記憶的。”
鄭九秋看向床上的男人。
她看不清賀文清的表情,只能看見他正盯著窗外的月亮。
鄭九秋握緊了門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