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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姐的臉色幾番變化,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(xié):“你不就是想要城南的投標嗎?我退出競爭,你放了他?!?/p>
林鑫下意識以為大姐說的是他,感動地淚眼汪汪:“珍珍姐姐”
西裝男擺擺手:“盛珍,你以為你現(xiàn)在還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嗎?只是城南那塊地還不夠,我還要你盛家和齊家最近的合作。”
這個合作就連我都知道,是后面被林鑫賣出去的秘密合作,怎么這人現(xiàn)在就要了?
劇情在我不知道的時候,似乎發(fā)生了很多改變。
林鑫也沒想到這人居然獅子大開口,這跟和他商量好的完全不一樣啊。
他是想用盛家當跳板,擠入豪門圈子,而不是想通過今天讓盛家元氣大傷。
他輕咳兩聲,想提醒一下西裝男,卻被同樣威脅性地割斷了一根繩子。
對方睨他一眼:“咳什么咳?這消息不還是你告訴我的嗎?怎么現(xiàn)在不讓我說了?”
林鑫徹底地愣住了。
他下意識慌亂起來,早就忘了自己還被吊著呢,忙解釋道:“你在瞎說什么啊?什么我說的?”
他瘋狂使著眼色,卻早就忘了與虎謀皮的前提是自己也要有足夠的支撐力量,不然只會被當成餐后點心。
所謂的合作、契約,除了他,這些身在高位,天生就是俯視著他的人,又如何會在乎?
只可惜他看不清,仗著自己有系統(tǒng),能提前知道劇情,便天真地以為一切都會像他計劃地那樣發(fā)展。
狂風驟起,郵輪被顛起的海浪晃了幾晃,本就岌岌可危的繩索驟然斷裂。
林鑫被這變故嚇得尖叫起來:“珍珍姐姐救我!”
然后他就看著大姐飛奔著向我撲過來的身影。
別說他了,就連我也瞪大了眼睛。
大姐把我抱得極緊,甚至還用自己充當人肉墊子,先我一步重重砸進了海水里。
她努力抱著我,一邊尋找可以攀扶的物體,一邊被灌了幾大口腥咸的海水,還要安慰我?guī)拙洌骸爸鈩e怕,姐姐在。”
我怔愣片刻,不知道她這是演的哪出,只敢在心里悄悄罵了句。
【死裝,現(xiàn)在不是抱著林鑫喊親親阿鑫的時候了?】
大姐神色一僵,好在我提前聯(lián)系好的救援來得很快。
即便這樣,被救上快艇的時候,我也凍得瑟瑟發(fā)抖。
大姐又給我身上披了一件厚衣服,這才分出視線看向遠方掙扎的人影。
林鑫運氣不太好,剛落水就被一個大浪拍出去幾十米遠,等被救上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進氣少出氣多了。
好不容易上了岸,原本也沒想鬧出人命的西裝男見團團圍過來的警察,怒罵道:“是誰?!是誰報了警?!”
我看他一眼,輕輕哼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