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
不久后沈予白就出院了,出院的第一件事。
沈沐熙就找人厲聲綁進(jìn)了家里,讓人日夜折磨他。
直到沈沐熙的出現(xiàn),“現(xiàn)在的感受怎么樣?”
厲聲只覺得跟著一顫,不可置信的看著她。
“到底要怎么樣才算結(jié)束?”
“看著我痛苦,你開心了嗎?”
沈云笙冷笑一聲,“結(jié)束?怎樣都不算結(jié)束。”
“這次我就是為了告訴你,傷害我愛的人,我要你日日夜夜痛苦的活著。”
這句話就像一把刀剜著厲聲的心口,“沈云笙,你夠了嗎!”
“你竟然那么恨我,那你就殺了我!”
他突然拉起沈云笙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,“你拿刀,往這里刺。”
“我絕對不躲。”
沈云笙一愣,什么話也說不出。
她猶豫了一會就抽出了手,“你也配臟了我的手?”
“想死也沒那么容易,我要讓你求死也不能。”
話落,沈云笙將他關(guān)在屋內(nèi)。
厲聲沒有再多說,知道說了也沒用。
于是趁沒有人注意的時候,他選擇了zisha,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鮮血往外流。
疼痛傳出他的神經(jīng),卻不及心上的萬分之一。
等到他疼的昏了過去,等到再醒來時才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在一個潮濕的地下室。
而他的身邊正站著沈云笙,看見沈云笙的一瞬,他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云笙,我是死了嗎?”
沈云笙冷下臉,“死?那太容易了。”
“你越想死,我就偏不讓。”
厲聲這才感受到手腕處傳來的疼痛感。
“沈云笙,你還不如讓我去死!”
看著他痛苦的樣子,沈云笙笑出了聲,“憑什么?”
“我要讓你一輩子就守在我的身旁。”
話落,她朝著身旁的醫(yī)生說道:“摘掉他一顆腎,我要讓他徹底的成為一個廢人!”
厲聲手腳被綁在了那里,眼底閃過一絲的慌張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“你怕什么?”
“你連死都不怕,難道還怕這個?”
不管厲聲說什么話,沈云笙都無動于衷的看著他。
醫(yī)生給他打了麻醉,等到他再醒來時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胸前的疤痕。
厲聲蒼白的臉色,心痛得質(zhì)問著沈云笙。
“沈云笙,為什么我們就不能給彼此一些機(jī)會?”
“為什么要對我那么的殘忍!我明明已經(jīng)知道錯了”
不管他說什么,沈云笙都沒有任何的表情。
手術(shù)一完就將他拖回了家里關(guān)在了房間。
時不時會把他放出來曬曬太陽,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差。
而沈云笙也將重心放在了江讓的身上,甚至都沒有再多去看厲聲一眼。
厲聲就如同最后的一根弦崩斷,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。
不久從外進(jìn)來了兩個保安,直接將厲聲拖了出去。
此刻的他就像一個廢人,再也沒用了。
也是在這一刻他真的明白,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過去。
事后沈云笙和沈予白定居在了德國,再也沒有回去過。
而厲聲被羨之拖回了國內(nèi),試圖重新開始新的生活。
后來聽說他們在德國結(jié)了婚,厲聲只是遠(yuǎn)遠(yuǎn)的看過他們一眼。
婚后的一年,他們生下一子一女。
也是在那一年的冬天,厲聲zisha死在了家中。
屬于厲聲的春天永遠(yuǎn)都不會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