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因?yàn)槲冶饶銈兏惺侄伟伞!?/p>
“想不想學(xué)?有償收徒,一人一千萬,過期不候。”
話音剛落,我抬眼就看到從電梯里面走出來的陳遇。
我美眸一怔,但很快就恢復(fù)如常。
我像是什么事也沒發(fā)生一樣,和陳遇打招呼:“遇哥。”
陳遇腳步一頓。
看向我時(shí),眼底浮起一抹嘲諷:“顧思晚,我們已分,前任就應(yīng)該像死了一樣。”
說完,他毫不留情從我面前走過。
他的助理周薇冷冷地看著我。
“遇哥后天就要去上海巡演了,他說了,這一去再也不會(huì)回來。”
“顧思晚,你還要臉面的話,就不要再cue遇哥!”
陳遇和我交往的時(shí)候曾經(jīng)說過一句話。
陳遇曾在最火的時(shí)候,官宣我。
更是在我們交往的七年里,單方面向我求了五次婚。
可五次,我都拒絕了。
外人說是我怕影響事業(yè),想要騎驢找馬,如今果然如外界所言。
我看似不在意周薇的話,跟著趙紅回到了辦公室。
趙紅眼尾泛紅,一邊將一份文件遞給我,一邊問。
“真的要把所有的錢,都捐出去嗎?”
我接過文件。
文件最上面寫著鮮明的兩個(gè)字——遺囑。
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嗯,其中百分之十,你拿著。”
趙紅喉嚨哽咽不已:“陳遇后天就要走了,以后你們一北一南,可能只有在電視上才能見面了。”
我愣了半晌,默不作聲的整理著抽屜里,曾經(jīng)粉絲寫給我的信。
許久后,我才說:“有些人沒了緣分,哪怕生活在一座城市,也很難見到。”
趙紅再說不出話來,只能轉(zhuǎn)移話題。
“氣大傷身,以后不要再網(wǎng)上和別人爭執(zhí)了。”
“你的微博被封,后天的退圈說明……”
我打斷她:“那就不發(fā)了,我偷偷的退圈,在未來的某一天驚艷所有人,你說好不好?”
我的眼睛很亮,不知道,我會(huì)真的一語成戳。
一起共事多年,趙紅再也忍不住落了淚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
離開公司,我只帶走了曾經(jīng)那些粉絲寫給自己的信,其他的,我一概沒拿。
明明只是初冬,最近卻格外的寒冷。
我望著頭頂藍(lán)天白云,久久失神。
手機(jī)鈴聲打斷了我的放空,我拿起一看,竟然是陳遇打來的。
我的手不自覺攥緊了幾分,遲遲才回過神,點(diǎn)擊接聽。
“有事?”
“后天我就要去上海了,今晚告別宴,你來參加。”陳遇言簡意賅道。
聞言,我不由調(diào)侃:“你今天不是還說,前任還是死了的好嗎?怎么,難道舍不得我這個(gè)前任了?”
陳遇沒回,他的助理周薇不悅的嗓音傳來。
“顧思晚,你愛來不來,這次告別宴,我們請(qǐng)了所有人,只是不想讓你沒面子。”
電話被掛斷。
我的眸子暗了暗。
什么話,都讓他們說了……
晚上,宴會(huì)。
我盛裝出席,和周薇說的一樣,圈子里熟悉的人都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