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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云川一掃臉上的柔情,壓抑著蹭蹭怒火,“林念,你夠了。小琪本來就身體弱,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咒誰呢”
他抬眼看看四周,輕笑一聲,“雇了不少人啊,還挺像一回事。你趕緊跟我走,手術室都準備好了,別耽誤醫生的時間?!?/p>
他上來拉我的手,石光電火之間,我看到他生前的最后幾個小時。
找我無果后,他逼著管家說出我的藏身之地。
管家無奈的直嘆氣,“太太真的死了,三年前,是我親自給她料理的后事。您要不信,可以去城外的寺廟看一看,她的骨灰就寄放在那里。她沒有家人,沒有您的同意又進不了陸家祖墳,我只能如此安排?!?/p>
“編的沒完沒了了是吧,你告訴林念,我主意已定,她要是一直不出現,我把你這個老東西也一起收拾了?!?/p>
他把老管家推倒在地,匆匆趕往城郊。
寺廟里,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寫著我名字的骨灰盒。
無視和尚小師傅的阻攔,陸云川毫不猶豫的打開。
“明明就是草木灰,佛祖都敢騙,林念是打定主意跟我們作對到底了吧?”方悅琪在旁邊架橋撥火。
陸云川怒從心起,把骨灰直接揚進旁邊的池塘。
他打電話給助理,下令雇傭全城的偵探找我的下落。
“就算挖地三尺,我也讓她必須把子宮切給你。”
他沒有注意到身后,方悅琪得逞的笑容。
只是,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,幾分鐘之后,人已經來到了地府。
看他還不相信,我拉著路過的新鬼,“你是怎么死的?”
“河里游泳淹死的。”
“煤氣泄露毒死的?!?/p>
“玩游戲太專注,憋尿憋到膀胱baozha,沒有救過來。”后面的年輕小伙一臉懊悔。
“哈哈哈”,在所有鬼的惋惜中,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。
“群演們挺敬業,還配合臺詞。”方悅琪趴在陸云川懷里咯咯笑。
他也冷笑著看我,“你呢?你怎么死的?”
我怎么死的,他但凡多活一會就能知道。
當初,我的傷口還在流血就被丟進老宅,那里只有看守屋子的管家和防止我逃跑的保鏢。
房間陰冷,我的傷口發炎,老管家給陸云川打電話時他說,“只要林念還活著,就別來煩我。讓她收收性子,學乖一點,又不是去做太太養尊處優的?!?/p>
我出不去,醫生放不進來,管家無奈,只能買點外用藥幫我包扎傷口。
日復一日的蹉跎,我全身器官衰竭。
等到我終于死了,老管家再一次給陸云川打電話。
彼時,他正在幫方悅琪高調慶祝生日。
“整天想法設法的爭寵,看到有關她的消息就心煩?!彼胍矝]想就拉黑了老宅那邊的電話。
自此以后,再也沒有聽到過關于我的事情。
陸云川下意識的攥緊雙手,他明明不信,卻又忍不住胸口憋悶。
“陸云川,不光我死了,你們兩個也死了,車禍身亡?!?/p>
他瞳孔緊縮,猛地抬眼跟我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