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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跟我關系再好一點的話,我就會告訴她原因。
因為江母之前的表妹就想這樣上位,還差點害死了江昱白,所以那之后江母特別討厭這種人。
江昱白的矢口否認和江母的話,讓薛寶瑩情緒徹底崩盤,她尖叫著撲到臺上對著江昱白撕扯。
“江昱白,你這個王八蛋負心漢!你騙我!”
她全無理智地在江昱白的臉上和脖子上抓撓。
江昱白猝不及防,昂貴的禮服襯衫被撕開幾道空子,臉上也火辣辣地疼。
巨大的憤怒和厭惡讓他也失去了風度,猛地用力一推。
“滾開,你這個瘋女人!”
“啊!”
薛寶瑩被推得踉蹌著跌落臺下,重重地摔在地上,發出一聲慘叫。
有眼尖對的人發出驚恐。
“血,有血!”
薛寶瑩潔白的伴娘服下,正迅速地暈開一片刺目的紅。
我媽像被掐醒了一樣,哭嚎著撲過去。
“寶瑩,我的女兒啊,你這是何苦啊?”
我爸也反應過來。
“快,叫救護車,叫救護車!”
場面瞬間亂成一鍋粥。
江昱白則僵在原地,臉上只剩下茫然和恐懼。
最后薛寶瑩被爸媽送去了醫院,聽說孩子最后沒保住。
等他們想起我時,發現我早就不見了身影,連電話都打不通。
薛寶瑩醒來后好像精神上受了刺激,整天抱著個枕頭說是江家的繼承人。
爸媽每天輪流跑去江昱白的公司鬧,要求對方賠償自己女兒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一百萬。
可他們連公司大門都進不了,還被江家一紙訴狀告訴法庭,要求他們返還彩禮跟房產。
敗訴后,爸媽又開始把主意打到我身上。
我卻早已換了號碼,只是每個月按照法律規定,給他們的銀行卡轉去最低生活保障的贍養費。
這讓他們想去法院起訴我,人家都不受理。
江昱白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我的消息,開車趕往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,聽說截了一條腿。
而他的好兄弟程識也自身難保,因為顧家取消聯姻,程家本就強撐的生意一落千丈,他每天都被追債的人圍堵。
兩年后,我在一個商業峰會上見到了顧家千金顧淼。
我們簡單聊了幾句。
“沒想到你還挺有魄力,考慮來我們公司嗎?”
我笑著婉拒了,畢竟現在公司給我的待遇不錯,而且我有自己的打算。
她遞給我一張名片。
“顧氏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,或者我們能成為朋友。”
五年后,我站在最貴的寫字樓里,聽著助理匯報。
“薛總,云城江氏的人想見見你,他說他叫江昱白。”
我捏著簽字筆的手頓了一下,頭也不抬地說道。
“不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