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爺爺也知道你跟白小姐在京海的浪漫史,你打算怎么跟爺爺坦白,如果你敢于承認(rèn)自己出軌,我倒佩服你。”
他擰眉,“我沒有出軌。”
喬南夕認(rèn)清了現(xiàn)狀,不做無畏掙扎,只冷冷看著他:“我相信自己的眼睛,傅先生,從你為白小姐放煙花,甚至讓你母親親自照顧她,我們這段婚姻就到頭了。”
“是嗎?那你臉紅什么?剛才爺爺也說了,三個月的時間,你打算怎么做?”粗糲的手指拂過她殷紅唇瓣,輕而易舉的感受到了小腹竄起一股火。
她面無表情,“你又不想跟我生孩子,說這些廢話干什么,要不,我去外面找別的男人生?”
他臉色冷然。
“你想找野男人,我就有法子讓你喬家直接破產(chǎn)。”
她心口刺疼,“四年,我們就睡過一次,爺爺就算想要曾孫子,我還能憑空變出來一個?”
懷孕這件事真說出來,他這死德行可能不會信,再說,她已經(jīng)決定離婚,早晚都要去醫(yī)院做手術(shù)。
傅京淮凝視她白皙臉頰,眸色沉下去,“你的意思,我睡的少了,現(xiàn)在多補(bǔ)幾次也不遲。”
低頭便想吻她的唇。
喬南夕睫毛顫抖,用力的踩了他的腳,“想發(fā)情,去找白心慈,我們現(xiàn)在的關(guān)系,你沒資格睡我了。”
尖銳的痛感傳遍末梢神經(jīng)。
傅京淮皺眉。
他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她的手臂,把她拉扯到懷里,低頭,攫住她顫抖的唇瓣。
輾轉(zhuǎn)的廝磨著,用力的叩開了齒關(guān)溜進(jìn)去逞兇。
喬南夕當(dāng)下身子一軟,被他托著后臀,才不至于滑坐在地上。
他吻的炙熱,不給她留喘息的機(jī)會,幾乎要榨干她肺里的空氣,空下來的大手還在她身上肆意流連。
一時間,臥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她微弱的哭泣聲。
直到敲門聲打斷了傅京淮拉扯她裙子的動作。
“少爺,您的手機(jī)一直在響,是位白小姐打來的。”傭人的聲音讓傅京淮瞬間清醒,眼底又恢復(fù)了冷漠。
他推開喬南夕,拉開房門。
傭人看他衣衫微亂,少奶奶也是,臉頰緋紅,正低頭把裙子拉下去。
傭人臉都紅了。
傅京淮按了接聽鍵,女人的聲音含著驚恐無助,哭的尾音顫抖。
“阿淮哥哥,我肚子不太舒服,你能來醫(yī)院看看我嗎?”話音剛落,通話便被強(qiáng)行中斷。
傅京淮眼底的情欲蕩然無存,側(cè)頭看了眼喬南夕,她就那么安靜的坐在床邊,渾身透著清冷。
他莫名煩躁,“我有事先走,待會爺爺問起來就說我去公司了。”
喬南夕乖巧點頭。
她已經(jīng)接受傅京淮不愛她的現(xiàn)實,他就是上天去私會王母都跟她沒關(guān)系。
為愛沖動的事,以后都不會有了。
病房里,白心慈扯住他袖口,“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給你打電話,實在是孕反太嚴(yán)重,洗澡的時候差點摔倒,我害怕,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?”
表情,語氣,每一個動作都做的恰到好處,不會讓人感到突兀。
傅京淮瞥了眼手機(jī),沒有信息和未接來電。
“睡吧,不要多想。”他掖了下被角,坐在旁邊。
白心慈咬唇,掀開被子,“你躺上來,別誤會,我只是擔(dān)心你坐著不舒服。”
“不用,等你睡了我回去還有事。”
她笑容僵硬,“是南夕姐姐介意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