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找人,動用了各種關系。
還找到了喬南夕的父親,以父代女,出具了諒解書,將杜明佩從拘留所保釋了出來。
回到醫(yī)院,喬南夕把保溫桶放在桌上,欲言又止的看著他。
傅京淮,“還想親?過來。”
她那點猶豫全部消失,“我剛才罵了你父親。”說完就有些忐忑的看著他。
傅京淮慵懶笑笑,“罵得好,我也想罵,不過我更好奇是因為什么。”
她打開食盒,取出來飯菜,在他面前擺好餐桌。
“我知道陳業(yè)那件事是你是杜明佩做的,傅先生想讓我出具諒解書,我沒同意,就,就順勢說他沒保護好自己的孩子,才害的你童年過得那么凄慘。”
南瓜肉丸湯,芹菜炒雞蛋,還有個小青菜,他有傷,不能吃發(fā)物,這些東西清淡有營養(yǎng)。
傅京淮目光灼灼,落在她白皙精致的臉蛋上,有一瞬,心口被只柔軟的小手輕輕握了下。
又酸又疼。
他輕聲問,“覺得我童年過得凄慘嗎?”
她如實回答,“我是聽岑老師說的,你小時候會被關小黑屋,吃不上飯,被虐待,對于一個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來說,還不慘嗎?你沒有走上歪門邪道違法犯罪,已經(jīng)算是你骨子里根正苗紅了。”
傅京淮歪首,笑了笑,優(yōu)越的五官飛揚耀眼。
“這么高的評價啊,我還以為在你心里,我十惡不赦,罪該萬死。”
喬南夕撇嘴,“你以前確實可惡,壞起來,簡直人神共憤。”
“男人不壞女人不愛,我越壞,你越愛。”
她不想搭話了,扭頭去收拾桌上東西,四處找,沒看到花瓶。
“我花瓶呢?”她記得明明是把鮮花修剪了插在玻璃瓶里了。
傅京淮吃了塊芹菜,“扔了,我主治醫(yī)生花粉過敏。”
喬南夕一臉不信,他怎么能這么幼稚呢。
跟個三歲穿開襠褲的孩子一樣。
傍晚五點,喬南夕聯(lián)系了霍錦笙,想問問他,霍夫人什么時候有時間。
霍錦笙的意思,隨時可以,就看她。
“那今晚七點行嗎?我做了攻略,知道云城有個音樂餐廳,環(huán)境清幽很適合邊吃邊聊。”
霍錦笙語氣溫和,“我知道你說的,我來定吧,你還在醫(yī)院吧,我六點半讓司機過去接你。”
喬南夕松口氣,沒想到霍家人這么隨和,“好,待會兒見。”
她沒告訴傅京淮,六點多的時候去醫(yī)院大門口等著,司機認識她,把車停穩(wěn)就下車給她打開后車門。
喬南夕上車,路過一處花店,讓司機停下。
她去買了束庭菖蒲,又名藍眼草,不多見,但這處花店門口卻正好有一束。
到了餐廳,喬南夕剛進門就被人撞了下。
穿著蓬蓬裙的小女孩怯生生看著她,大眼睛里噙著淚水,一副害怕的樣子。
她溫柔的蹲下身,“撞疼了嗎?撞到哪兒了。阿姨看看。”
女孩直勾勾看著她,伸出手,摸了摸她的臉,僵硬的開口,“媽,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