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老板神色憔悴的樣子,他也于心不忍。
傅京淮深吸幾口,口腔里充斥著發(fā)苦的味道,皺緊了眉頭,“這煙絲拿你尿泡過?這么苦。”
“老板,是您心里苦,不是煙的問題,您愛上了太太,是吧?只有愛一個人才會把她的丁點傷害放大,您也別自責,這件事無論怎么防備,那群狗幣東西也會為了錢去做傷天害理的事。”
傅京淮將煙丟到雨水中,皮鞋踩過去,積水泛起了漣漪。
他一路沒耽擱,趕回了北城。
傅震早就等在辦公室,看到他憔悴的樣子,忍不住訓斥。
“昨天一夜沒回去,是為了喬南夕?為了個女人,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都成什么德行了。”
傅京淮無比煩躁。
“有事?”
傅震直接說明來意,“喬南夕已經(jīng)不干凈了,你趁早跟她斷了,那個白心慈也離得遠一些,都是禍害,我給你安排了相親,你抽時間去見見人家。”
沒聽過這么好笑的笑話。
傅京淮嘲諷他,“這么喜歡給人安排相親,你去見啊,我沒攔著你,你要是還想再生幾個,只要你硬的起來,隨便。”
傅震氣的差點心梗,“你個混賬,這么跟老子說話。”
見他油鹽不進,傅震撂下話,意思是不能再跟喬南夕牽扯。
傅京淮冷嗤,完全不當回事。
他打電話去醫(yī)院。
“傅太太已經(jīng)出院了,說是剩下保胎藥等下午再來打,您放心,您太太的胎兒沒什么問題,就是情緒低落,需要好好安撫。”
聽了醫(yī)生的話,傅京淮嗯了聲,掛斷后就聯(lián)系喬南夕。
她電話打不通,一直占線。
傅京淮直接應激,板著臉不停給她打電話,也不知響了多久終于接通。
她語氣疲憊,“我在家呢,你要回來吃午飯嗎?我給你留一些。”
“不是讓你住院觀察,你到處跑什么?孩子不想要了?”他語氣嚴肅,想說關心的話,出口卻又夾雜冷意。
喬南夕不跟他計較,“跟醫(yī)生說好了,只是回來煲點湯,很快過去的,那我在家等你。”
掛了電話,傅京淮猛踩油門,趕到別墅,一進門就看到她抱著安安,給小貓梳理毛發(fā)。
安安奶呼呼的打呼嚕。
粉色的肉爪子一下下的抓著她的袖口玩。
根本沒有察覺爸爸媽媽鬧了矛盾。
他疲憊頓時煙消云散。
卻在走近時,看到了茶幾上還沒有來得及蓋上蓋子的保溫桶。
黑魚湯。
適合傷口恢復。
他瞬間想到什么,無情冷笑,“給誰煲的?孟宴禮?”
喬南夕瞳孔一縮。
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(fā)芽,長成參天大樹,誰都撼動不了。
她聲音很輕。
“我說不是,你也不會相信吧,傅京淮,你根本就不信我,所以你才會去找孟師兄,用五個億封他的嘴!”
(小誤會,讓夕夕馬上開啟大女主事業(yè)線,急死這個嘴硬的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