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煙,你別太過分了。好好敬茶,你不喝,那以后就不用再喝了。”
宇文南靖說完就抱著秋月大踏步地轉(zhuǎn)身離開房間。
蘇煙從未被宇文南靖如此呵斥,還是因?yàn)橐粋€上不得臺面的姨娘,蘇煙氣得不行,抬手一把把桌子上的茶壺茶碗掃到地上。
“滾!”
“滾出去!”
“都給我滾出去!”
下人們個個噤若寒蟬,大氣都不敢出,默默地退出房間。
倒是宇文寒絲毫不在意蘇煙的怒火,轉(zhuǎn)頭看向蘇煙,輕描淡寫地開口詢問。
“另一個,給你送回來?”
“你”
宇文寒火上澆油的話,氣得蘇煙臉色發(fā)白,她緊咬牙齒,恨恨扔出一句。
“你院子里的人,自然隨你處置。”
“秋姨娘也算半個主子,身邊沒有伺候的人不行。既然母妃讓我和將軍處置,那便把她送到秋姨娘院子里伺候吧。她與秋姨娘情分深厚,伺候起來自然更得心應(yīng)手。”
葉青羽順著蘇煙的話,輕輕松松把冬雪這個燙手的山芋扔了出去。
宇文質(zhì)見狀,面露急色,對葉青羽開口呵斥。
“葉青羽,你別太過分!寶親王府里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做主了?”
“你再說一遍?”
宇文寒冷冷開口,凌冽的眼神射向宇文質(zhì),原本還理直氣壯的宇文質(zhì)瞬間心虛幾分。
“葉青羽是我夫人,她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,若是下次再對我夫人不敬,就別怪本將軍不客氣了。”
“這是最后一遍,希望你記住了!”
宇文寒起身,抓住葉青羽的手,看都沒看宇文質(zhì),直接抓著葉青羽的手離開棲霞閣。
看著二人相攜離開的背影,蘇煙胸口像是堵著一團(tuán)棉花似的,上不去,下不來。
她是宇文南靖的王妃,是宇文南靖“唯一”的女人,是盛京貴婦羨慕的對象。
可自葉青羽來到王府,惹出這接二連三的事情,讓她美名不在,反被宇文南靖呵斥失了臉面。
再反觀葉青羽,不僅得到了太后和同德帝的賞賜,甚至輕輕松松俘虜了宇文寒的心,讓她宇文寒如此護(hù)著她。
都是葉青羽這個賤人,事情才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。
她恨恨地瞪著葉青羽離開的方向。
被宇文寒如此不客氣地警告一番,宇文質(zhì)心里也氣不過,忍不住抱怨起來。
“母妃,你看看這個宇文寒,真是太囂張,在您面前竟然”
宇文質(zhì)一通抱怨,宇文寒卻絲毫不知。
他帶著葉青羽回到玉泉院,就安排寒鋒把冬雪送到秋月住的閑月閣。
冬雪不愿意,趁寒鋒不注意沖到葉青羽和宇文寒面前。
宇文寒跨步向前,伸手把葉青羽護(hù)在身后,眉頭緊鎖地看向寒鋒。
見宇文寒生氣,寒鋒心里咯噔一下,上前鉗制住冬雪就往外走。
“求將軍不要把送走奴婢,奴婢一定踏踏實(shí)實(shí)伺候主子。”
眼看冬雪要被拖走,她突然喊了一句,“奴婢知道夫人中毒的事,將軍,你不能趕奴婢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