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東頭的宋老蔫家。
王屯二全是輕車熟路。
以前,因為跟著大良子混,在趙春嬌面前,就是個“弟弟”。
因為楊海的原因,二全別說正眼瞧,他在趙春嬌的面前,連個畫面都沒有。
雖然“村花”級別的趙春嬌,讓二全看得眼饞心跳,可也只能是心里想想,聞聞味到頭了。
人,有時候就是這樣,當你什么都不在乎了,那總是要干一兩件,以前不敢干的事。
二全墊著腳,朝院墻里瞄了眼。
東屋亮著燈,外面西側的陰影處,有“嘩嘩”的水聲。
白色的布簾子,將陰影遮擋了起來。
不用想,二全此刻心里已然有了畫面了。
他嘴角微微地揚起,不由咽了口唾沫。來到門前,伸手,門竟然只是從里面“劃”著。
輕輕地拉住門栓,悄悄地,二全將門栓拉開,門也慢慢地自動打開了一條縫隙。
此刻,院子一角的水聲依舊,二全的心,被這水聲撩撥得好像是七八只小鹿在亂撞。
他心跳加快,熱血沸騰的,整個人像是喝了八兩白酒一樣。
燥熱,口干,眼神盯著那塊掛在那的白布,迷離中帶著幾分貪婪。
他腳步輕緩,目光像是一只正在靠近“魚干”的野貓。
如此盛夏,空氣中似乎也多了幾分的曖昧和熾熱,讓人這種動物,也不得不被激發出,那種原始的動物本能。
走到白布簾子前,二全抬手,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沫,手指甚至跟著輕微的顫抖。
他緊張得要命,畢竟,這種事如果是之前,他想都不敢想。
簾子一點點被他撩開了一個四十五度角的缺口,二全微微歪著頭,他目光,瞬間鎖定了一雙潔白如玉的美腿。
淺白色水晶拖鞋,包裹下的玉足,在水流下更顯鮮嫩。
二全真想撲上去,狠狠地親上兩口,他“咕嚕”地大口咽下唾沫。
而此時,正在背對白布簾子沖澡的趙春嬌,也感覺到有人。
她猛地扭頭,月光下,白布簾子后面,一道身影,像是老鼠一樣,貓著腰就走到她面前。
只有一步之遙,對方急促的呼吸聲,還有那月光下,陰影交錯,被欲望扭曲了的五官,像是一個惡鬼般,出現在她面前。
“啊!”
驚呼的趙春嬌,還不等說出“你是誰”三個字,二全就一把將她摟住。
房頂的水袋內,淌下的水流砸在了二全的頭頂,可這個家伙卻不管不顧,活像是一只發了情的公狗,瘋狂地親向了趙春嬌的脖頸和臉頰。
嘴里還不住地說著,“春嬌!別動!你今天給哥吧!”
話分兩頭。
張素蘭被王大軍攆去了東屋。
坐在西屋床邊的王大軍,低著頭,一口口地吸著煙。
靠在寫字桌前的楊海,瞧了眼書架上的書,“你兒子現在大幾了”
王大軍咬了咬牙,低沉的聲音問道:“楊書記你今天來是啥意思直說吧!”
“哦別緊張。”
楊海吧嗒了口煙,嗤笑地扭頭看了眼他,“你知道,那個姓江的現在是鐵定了咬著咱們不放,我也不想這樣,可哈哈!”
此刻的王大軍,慢慢的抬起頭,眼神中恐慌又空洞,讓人聯想到動物世界里,被狼群盯上的野羚羊。
“你看我就怕你心里想不開,老王,有些事必須有人做出犧牲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