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鵬此時不停的后退,他一邊后退一邊十分惶恐的搖頭道:“大侄子,你聽我說,不是我做的,都是你二叔做的。”
“家里的家產都在他那里。”
“你家的房子也是他霸占的。”
“這些都跟我沒關系啊”
“當年我也苦苦相勸。”
“你二叔他他根本就不聽啊。”
裴鵬此時看著不停靠近自己的裴永利,眼淚都下來了,他不停的哀求的看著裴永利!"
"永利。"
“我是三叔啊。”
“我是你三叔啊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
“我們是一家人啊。”
“小時候我還”
“啊!!!!!!”
裴永利此時伸手拿著刀照著他的肚子就狠狠的扎了下去!
接著猛地拔出來。
隨后再次毫不猶豫的對著他就扎了下去。
地上不停的流著血。
裴鵬的慘叫聲撕裂了整條街。
陳子義此時看著眼前大小眼一臉猥瑣笑容不停點頭的鄒富貴輕聲道:“怎么了?”
“觸景生情了?”
“看到他就像看到你自己了吧?”
鄒富貴此時撇撇嘴冷冽道:“我這個人是個十足的王八蛋,死了是要下地獄的,壞事也算是做絕了。”
“可這種王八蛋的兄弟。”
“我鄒富貴當年出遼東的時候就發過誓。”
“這樣的我見一個殺一個!”
陳子義低頭十分隨意的開口道:“繼承衣缽?”
鄒富貴則緩緩的搖頭道:“繼承什么衣缽?我哪里有衣缽?這個天下,鄒富貴這樣的人有我一個就夠了。”
接著他笑呵呵的看著陳子義。
“大將軍。”
“哪里規定了我們這樣的人就必須要活成鄒富貴的樣子?”
“我這樣的人就不能教一個千古名臣出來嗎?”
陳子義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個小心眼到極點,甚至在有些時候陳子義都覺得這個家伙有些變態。
如今他說這樣的話和他本身十分矛盾。
鄒富貴斜著大小眼,雙手與插在了袖子里,袖口處很大一塊都是晶瑩剔透的鼻涕磨出來的東西。
看起來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。
說話的聲音也很猥瑣。
“大將軍。”
“鄒富貴這樣的人走到今天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,能在今天的位置也算是傷天害理得來得。”
“我不擇手段得走到今天這個位置。”
“就是為了像我鄒富貴一樣得苦命孩子不用再受這樣的欺辱!”
鄒富貴說著鼻涕泡都出來了,他滿臉猥瑣的樣子和剛剛的豪言壯語完全不搭邊。
他諂媚的看著陳子義輕聲道:“況且大將軍不是也說過嗎?母親被人侮辱,身為人子替母親報仇不僅無罪,反而是大大的光榮。”
陳子義微微點頭什么都沒說。
只是重重的拍了拍眼前鄒富貴的肩膀!
此時眼前的裴永利已經將地上的裴鵬給分尸了,是真正意義上的分尸!
此時那位中年官員十分惶恐的不停對著遠處的鄒富貴叩首!
“鄒大人。”
“我是一時糊涂啊。”
“鄒大人,我們還是同年,前幾日我還給你送過拜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