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簡悶悶枕著頭,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。
仗刑還為來得及施行,前方一陣哄鬧。
姚錦容緊緊追著秦文博不放,她梳好的發(fā)微亂,神色氣憤,咬牙切齒地大喊道:“秦文博你再跑試試,今晚可別進(jìn)我院子?!?/p>
后邊一群烏泱泱的人跟著,緊緊追在他們后邊。
秦文博一聽到自家夫人卷著憤怒的吶喊聲,他立馬停下腳步。
轉(zhuǎn)身笑嘻嘻,紋路溝壑全都擠在一塊,皺巴巴的。
“夫人,怎么了?”
姚錦容喘著粗氣,來到秦文博身邊,二話不說直接上手?jǐn)Q秦文博的耳朵。
“喔喔喔,夫人,輕點(diǎn)啊。”
秦文博面容猙獰,痛呼叫出聲。
姚錦容一改往日的穩(wěn)重淑容,像個(gè)市井潑婦般。
“輕,輕你個(gè)頭。”
話落,她從身上甩下那塊翡翠玉佩,落到地上,摔成兩半。
“你好好給我說說,你近日遲遲歸府,是不是外面有人了”
姚錦容大氣直出,死死盯著秦文博。
秦文博哪敢啊,這分明就是有人冤枉他。
“我身邊連只母蚊子都不敢放,哪里有夫人說的外面有人,更何論著玉佩,都不知哪個(gè)不要臉的置我身上,這,這簡直太過放肆。”
秦文博作為文人,一直謹(jǐn)遵文禮褥節(jié),當(dāng)今王朝作風(fēng)嚴(yán)謹(jǐn),平常女子不敢露腿露脖子,如今更是連臉都不能露,怎能大膽到把貼身玉佩放到自己身上。
想到這里,秦文博氣的滿臉通紅,留的長須繃直。
看著地上的玉佩,硬是又踩了一腳上去。
“夫人,摔的好?!?/p>
說完,身旁的人已經(jīng)低聲抽泣。
秦文博瞥見這一幕緊緊皺眉,他攬過姚錦容的肩膀,柔聲低哄:“怎么哭了呢?”
他卷起指腹,輕輕擦去她眼角沁出的淚水。
“都怪那不知死活的東西,竟然將這東西藏我身上,要是哪天我看到她一定要把她罵一頓才好?!?/p>
姚錦容軟聲染上哭腔,她拿著手帕掩住眼睛,聽到秦文博的話,她冷冷哼了聲。
“怎么,你還把她的容貌給記住了?”
秦文博緊緊閉著眼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他急忙拍打自己的臉,“夫人,是為夫說錯話了,我怎么可能記得那人的面容啊?!?/p>
姚錦容覷了他一眼。
“你要是外面有了就說?!鳖D了頓,她深呼吸了一口氣,緊緊攥著帕子。
“本夫人的容量也不是沒有,更何況這十幾年也只得了嫻兒一孩,我知你念著,所以有了相中的帶回府來,我定會與姐妹和諧共處,好好服侍老爺?!?/p>
說完這話,姚錦容作氣走了,獨(dú)留下身后的秦文博氣極的跺腳,隨后他瞥見了一直注意到這邊的幾人。
他羞的臉紅,怒斥:“看什么看,簡直不知恥!”
話落,他甩袖背手而走。
也就那么一瞬,他腳下生火去追姚錦容。
好一會,拿著木棍的人回過頭來。
發(fā)現(xiàn)原本蕭簡站的那位置只剩下一堆繩子。
他們立即反應(yīng)過來,“不好,讓他給跑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