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嬌嬌那小賤-人,居然克死了我大兒子,簡直該死。”
許母恨恨開口,眾人看到她都退開一些,這老婆子最近也倒霉得很,可不能被傳染了。
“大隊長,你可要給俺做主啊。”
許二磊的娘哭得鼻子一把淚一把的,她抬手擦了擦鼻涕,又往衣服上一抹,林挽月看得差點惡心死。
“咳咳,你說你兒子是被林挽月和她男人傷的,可有證據?”
大隊長咳嗽一聲,還不忘狠狠瞪了林挽月一眼。
這丫頭,竟給他惹事兒。
林挽月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,她又干啥了?
“是我家磊子說的,我兒子已經被害得絕后了,他還能說瞎話嗎?”
“那可不一定,說不定他就是想攀咬我呢?”
林挽月無奈地攤手,“大隊長,你可不能只聽信那一面之詞啊,我都沒見過她兒子,怎么傷了他的?”
“這兩天我和我男人一直都在忙藥的事兒,好不容易有點門道了,她卻誣陷我。”
大隊長本來煩躁得很,雖然挺欣賞林挽月的,但她的事兒也太多了,可聽到膏藥有門道了,立馬精神了。
“挽月丫頭說的有理,嬸子,你還有證據嗎?”
許二磊的娘都驚呆了,嘴巴顫著:“我兒子就是證據。”
“他現在還在鎮醫院等著錢救命啊!”
“老天爺,還有天理嘛,就這么欺負我們孤兒寡母”
老太太說著一屁-股坐到地上,兩手捶著大-腿,呼天搶地。
這也是她慣用的手段,一般使出來,村里的人都拿她沒辦法。
可林挽月才不會慣著她呢!
“大隊長,這種事難道不應該講究證據?不會是誰哭誰有理吧?”
“她說是我傷了她兒子,那拿出證據來!”
“我在哪里遇到她兒子的?怎么傷的?用什么東西傷的!”
老太太雖然在捶著大-腿哭,也一直關注著大隊長這邊。
聽到這話,老太太氣得恨不得上前撕了林挽月。
“好了,他嬸子你先別哭了,我覺得挽月丫頭說的很有道理,要不然你說說看”
“我兒子疼得都暈過去了,我咋知道在哪里傷的,用啥子傷的?”
老太太直接耍無賴。
“那也沒法給挽月丫頭定罪啊!”
“沒證據就趕緊回去,一個個地都閑得沒事干,去地里拔草去!”
大隊長煩躁地揮揮手,老太太直接跑到大隊長身邊,兩手死死的抱住大隊長的大-腿,“大隊長,你得給俺做主!”
大隊長想要彎腰把人扒拉出去,又害怕被她訛上,“我倒是想給你做主,可你也得有證據!”
老太太怒道,“我兒子的傷就是證據!”
“呵呵!你說你兒子是被我男人傷的。我還說我家丟了一千塊錢,是給你兒子偷的!”
老太太氣得兩眼瞪得溜圓,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斗牛呢。
“你胡說八道!我兒子才不會偷錢!誰給你作證?”
“那你說我男人傷了你兒子,誰又能作證?”
“我”
老太太兩只眼睛滴溜溜地轉著,看著圍觀的眾人,忽然眼睛大亮,“丁大牛!”
“你來給我兒子做證!”
“你說,是不是林挽月和她男人傷了我兒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