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壬不客氣地走過來，就著林雪芙身旁的空位坐下，順勢倚靠在林雪芙懷里。
高大的鮫人被嬌小的雌性抱在懷里，說不出來的違和。
“姐姐怎么會來這里？嗯？”帶著危險的疑惑。
林雪芙深吸一口氣，反問，“你怎么會成為拍品？”
“當然是被人設計抓住了”聲音漫不經心。
塞壬在林雪芙腿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枕下，手中揉弄著一顆葡萄，紫色在白皙的指尖滾來滾去。
又被送進林雪芙口中，林雪芙不想張嘴，偏偏手的主人帶著幾分固執。
“讓我伺候姐姐吃葡萄，姐姐拍下了我，自然是要回報姐姐的”
“我比其他拍品合格多了！”絲絲醋意。
冰涼的葡萄抵住溫熱的唇，林雪芙被涼到了，張開口，把葡萄含進嘴里，汁水充沛。
這葡萄怪甜的，大冬天還有葡萄，美滋滋。
一些汁水流到唇瓣上，塞壬視線灼熱，“我給姐姐擦干凈。”
輕啄。
林雪芙怒目圓睜，瞪著塞壬。
塞壬喉嚨發出輕笑，“姐姐難道不知道，在拍賣所拍下獸人，意味著什么么？”
林雪芙剛想開口，她第一次來，怎么會知道。
卻被塞壬骨節分明的手指壓住唇，沒想聽人回答。
“姐姐肯定知道，不然怎么拍下兩個獸人？”
看著雌性想開口反駁，卻說不出話，桃花眼只能瞪著他。
捏上雌性的下巴，固定住，不允許雌性別過臉。
“姐姐不乖，就應該被懲罰的。”
塞壬嘴角勾起一個危險迷人的笑。
林雪芙感覺氣氛不對勁，但是她的力氣怎么也比不過塞壬。
反而被塞壬壓制住，全身都被塞壬攬進懷里。
就聽見塞壬沉沉開口，“那么愛偷吃，今天喂姐姐吃葡萄好不好？”手指夾住一顆葡萄。
林雪芙心里不祥的預感越來越近，直到一顆圓潤冰涼的東西到眼前，原來是葡萄。
舌尖像是被凍住，這葡萄太冰了。
“冰。”
塞壬絲毫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，他看著盤子里面的一顆葡萄，放進嘴里。
含著葡萄貼了上去。
”你知道的，冬天葡萄珍貴，全部吃下去。”
“為了保鮮，所以埋在雪里，有些冷。”
“這樣就不冰了。”
葡萄汁液把白皙的膚色浸染出粉意。
還忍不住驚嘆一聲，“好漂亮，葡萄好吃嗎？”
“不”林雪芙嘴里含著葡萄支支吾吾。
“嗯？姐姐說話太小聲，我有些聽不清。”
林雪芙：
塞壬指腹抹去雌性晶瑩的淚珠，低嘆一聲，“嬌氣。”
林雪芙張口想罵人，看見塞壬目光可惜地望著葡萄。
盤子里面葡萄還剩一半大概少了十幾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