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雪芙面色更羞惱,她輕聲喊了兩聲,主要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,一時反應不及。
白絕把雌性公主抱,雌性在他懷中很輕,白絕把雌性帶著上岸時,他環顧四周。
掃過這個地方,就像是一場很大的地下牢房,在關押誰。
他心里有很多話想問,只是還是忍住,在口間沒有開口。
林雪芙看著白絕欲言又止的樣子,倒是難得看見這幅模樣,畢竟白絕藏不住事,想說什么就開口了。
白絕垂著眼,看著雌性濕潤的頭發,他來到雌性身后,以一種半包圍的姿勢把雌性圈在懷中。
用獸皮細致地擦著雌性的頭發,擰干。
林雪芙感覺到身后人明明欲言又止,突然白絕擦雌性頭發的手一頓,他目光有些難言地看向池中那個長相像是獸神恩賜的男人。
他嗓音有些陰冷,“啊,雪芙金屋藏嬌啊。”白絕貼著雌性的耳朵,他嗓音帶著醋意和怒意。
白絕尖銳的牙齒貼近雌性的肌膚,“林雪芙你怎么那么壞?”
這個人是誰?憑什么后來者居上?他整顆心像是泡進了醋壇子,又酸又疼。
原來在接受他之前,林雪芙就喜歡了其他人,塞壬他可以忍!但是眼前人憑什么、
頭發花白!一看歲數就大了!雄性過了25就65了!
這個男人也就臉長的勾人,但是氣質冷得跟塊冰一樣。
林雪芙聽完,她覺得冤枉透了,她真沒有啊,而且面前這人自稱是她祖宗,雖然是不是她祖宗難說。
但是感覺年齡肯定有她祖宗這樣大,這一點都不尊老愛幼了哈!
白絕眼神鎖定著雌性,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,不知道為什么,面對著池中的男人,他嗅到了嫉妒危險的氣息。
林雪芙欲開口解釋,白絕氣的虎耳也變成飛機耳,耳朵高高豎起聽雌性的解釋。
不僅他,還有另一個人也抬起那張無神卻實在美麗的臉,也靜靜等待著雌性的答案。
林雪芙臉色還有透明,剛一開口,就打了一個哈欠。
今天失血過多,又泡了寒池,整個人身體居然那么弱,這就感冒了。
原本還咄咄逼人的雄性,聽見雌性的咳嗽聲,別扭地把身上已經被體溫烘干的獸皮脫下,把雌性包住。
“算了,我不該計較那么多。”
“你能允許我在你身邊就行,你喜歡再多的人,只要心里有我的一點點位置就好。”
原本天之驕子的雄性,原本驕傲的話中滿是退步,甚至一點卑微。
林雪芙琥珀色的眼珠看著雄性臉上的隱忍,以及擋不住的失落,她沒想到。
就那么點時間,白絕就把自己哄好了。
林雪芙開口,雖然眼下不知道怎么說池中人的身份,而且既然帶白絕進了圣地,她就沒想瞞著他。
“白絕,我沒有藏別的雄性。”
林雪芙摟緊身上的獸皮,她看著自己的衣服在白絕手中一團,白絕正擰著水,等她繼續開口。
林雪芙呼了一口氣,在寒冷空中化成白霧,把雌性的面容氤氳得更加柔和,眸子像含了一汪水。
“這里就是天狐族的圣地,而這個雄性是原本就在圣地里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