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說,今天這種場合,一般都是于詩詩陪莫問川來。
“于秘書去非洲出差了。”程年說。
“非洲?出差?”盛音詫異。
程年看了眼已經進屋的老板,才小聲跟盛音說:“不知道做什么事惹惱莫總,發配邊疆了。”
發配邊疆嗎?
盛音到不那么認為。
她才跟莫問川說要找于詩詩算賬,后腳對方就把人派到非洲,那么遠的地方,她就算想找人算賬也沒機會。
哼,還真是保護的好呢。
盛音下車,走進別墅。
客廳里已經沒有莫問川的身影,看樣子已經進二樓書房。
她松了口氣。
有過之前那一晚的荒唐后,她現在挺怕和莫問川獨處一個空間的。
半夜,盛音已經熟睡。
迷迷糊糊中,她感受到有人將她抱在懷里。
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,但很快,她聞到熟悉松木香,幾乎是瞬間就驚醒過來。
啪嗒,床頭燈被她打開,莫問川那張臉也出現在她視線內。
“莫問川!誰讓你來我房間的?”盛音著實是被氣得不輕,她都已經睡客房了,這男人怎么還陰魂不散呢。
只是莫問川并未被她的憤怒影響,伸手又將她拉入懷中:“別吵,睡覺。”
“你”
“如果睡不著,我們可以做點別的。”他的聲音就在盛音耳邊響起,房間瞬間安靜下來。
盛音瞪大眼,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男人。
可她又不敢開口,莫問川這種陰晴不定的男人,誰敢保證他不會亂來。
臨近離婚的時間節點,她并不想和莫問川再發生什么。
輕哼一聲,索性她翻身背對著他。
莫問川也不在意,把頭靠在她脖頸處,沉沉的呼吸聲就那么傳入盛音耳中。
她有些不自在。
推了推男人,卻沒任何改變,只能作罷。
這一晚盛音沒怎么睡好,主要是莫問川太不老實了。
不僅自己動來動去,還死死抱著她的腰,她想離遠一點都做不到。
到天亮的時候她才勉強睡過去,等她醒來,身旁早已沒了莫問川的身影,她都有瞬間的恍惚,懷疑昨晚是她的錯覺。
她從樓上下來,沒在客廳看到人,但卻聽到廚房里傳來聲音。
“哭什么?只是讓你去非洲出幾天差,事情辦完之后你回來便是。”
盛音站在廚房門口,腳停在半空中,看著里面打電話的男人。
“沒人不要你,不要想太多。”莫問川又說。
盛音看不到他的臉,但從聲音聽來,此刻應該是帶著寵溺的。
原來他也會哄人啊,盛音還以為莫問川永遠都是冷著那張臉。
“盛音?”
失神之際,廚房里傳來她的名字,盛音身體微僵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。
“你為什么總是要和她比?在我這里,你們是不一樣的。”
莫問川的話傳來,盛音僵硬的后背忽地就松懈下來。
無所謂的扯了扯嘴角,轉身從廚房門口離開。
于詩詩是他心愛之人,自己不過是他名義上的妻子,自然是不一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