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我肯定不告訴他,我們繼續看劇吧。”
“你家哥哥拍綜藝嗎?”
“他的歌你推我一下,我聽聽。”
“誒,他的聲音很好聽的,這個歌我之前聽過,沒想到是他唱的,真的挺好聽的。”
兩個女生的友情急速升溫。
等到外賣送過來的時候,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小姐妹了。
蔡星羽工作的時候跟私下是兩個極端,私下活潑話癆,是個重度顏控聲控。
工作里嚴肅認真,一絲不茍,嚴謹到近似苛刻的地步。
蘇希跟她接觸下來以后,對這個能跟在席遠徹身邊好幾年的助理也有了了解。
難怪可以留在席遠徹的身邊。
要是她是席遠徹,她肯定也會將蔡星羽留在身邊,畢竟真的很能干。
字面意思的能干。
有蔡星羽陪著,接下來的時間倒是不無聊了。
關鍵是蔡星羽給蘇希換藥,陪她上洗手間,也不尷尬了。
席遠徹一連幾天都沒有出現。
從蔡星羽那得知,最近南山那邊的村民都送過來了,好幾個危重病人,情況都不樂觀,需要馬上進行骨髓移植手續。
但是骨髓不是那么好配型成功的,這些人的情況很糟糕,惡化的很厲害,各種的并發癥,幾乎是一只腳猜進鬼門關了。
“席院長真的很忙,我們醫院的外科手術醫生就拿十幾個,最近每個人都是連軸轉,就是為了能多救一個人。”
“而且現在還在朝著社會找能夠捐贈骨髓的人,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,寫了個小說,說是骨髓移植以后會并發癥,還會死,現在很多人都不愿意捐贈骨髓。”
蔡星羽跟蘇希說著醫院里最近的情況,說到最后又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“我也去配型了,可惜沒成功,要不然,我肯定會捐的。他們對于這件事情的抗拒太嚴重了,沒有人捐贈骨髓,這些病人的情況就只能夠惡化,就算是有厲害的醫生,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等死。”
“我當初學醫的時候,就是因為親眼看到了病人死在面前,無能為力,后面我根本沒有辦法繼續上手術臺,最后只能夠轉了行政,然后就跟在席院長身邊了。”
“他真的很厲害,永遠那么情緒穩定,不管遇到什么事情,都可以冷靜的去處理,反正我是做不到,我接受不了生死離別。”
蘇希從蔡星羽的口中了解到了一個跟她所見完全不一樣的席遠徹。
她想到第一次見到席遠徹的時候。
那是沈介白帶著她去參加sk的酒會。
席遠徹一身淺灰色的西裝,被一群人簇擁著從門口走進來,燈光打在他的身上,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高貴優雅,還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疏離感。
他好像不該是這個世間的產物,太過完美,讓人覺得不真實。
當時驚鴻一瞥,她沒有想過自己會跟席遠徹后續有任何的交集。
沒想到,他們居然會走到今天這一步,跟做夢似的。
“那席遠徹是不是好幾天沒有休息了?”蘇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。
蔡星羽愣了愣,隨后認真的回憶了一下,才點頭,“估計是有個兩三天沒睡覺了,他平時失眠還特別嚴重,開始的時候還要靠著安眠藥才能入睡,后面吃了安眠藥也睡不了多久,加上安眠藥一旦吃多了,還容易會耽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