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氏,你為何不去?”
謝緒見她立即拒絕,心中隱隱有些不開心。
她為何要拒絕
她為何不想跟著他去?
難道,她就不怕旁人給他塞女人嗎?
她知道他會去哪里赴宴嗎?
“妾身懷著身孕,不想走動。”
“何況,今日妾身出門逛了街,累了。”
柳盈盈想,她不去才是對的吧?
“知州這個人好色,他的府中多姬妾。”
“女兒更是好幾個,我去赴宴,若是出了差池”
譬如吃食被下藥,那他就完了。
這樣,她也放心?
柳盈盈卻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,她不說話。
謝緒:“”。
好好好,他算是白說了。
罷了,她不想去就不去。
“柳氏,雖然我平常與你說謝家婦要端莊大方,但也不是要你一直壓抑自己的情感情緒。”
“若你實在吃醋得不行,也是可以說出來的。”
他知道,她心中肯定很擔心別的女子靠近他。
畢竟,哪有女子想自己的夫君納妾?
柳盈盈:“”。
她已經懶得說什么了。
他開心就行。
謝緒見她低垂著頭的模樣,心中了然,柳氏現在一定很醋,她看起來太不開心了。
她為了不想看見他和別的女子親昵,都氣到不想和他去赴宴了。
罷了。
他就原諒她這次。
女子最忌善妒,那是犯了七出,想必她不想跟著他去還有這個原因,她怕自己最后醋到做出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。
“柳氏,過來。”
看在她還懷著孩子的份上,他便安撫她一下。
柳盈盈不懂他叫她過去做什么,不過,她還是聽話的走過去了。
然后,她就被人摁住,她坐在了他的腿上,大白天,他親了她。
這這這
他還是那個清冷的世子嗎?
他以前不是總說不可白日宣淫的嗎?
他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?
謝緒這一親就親了許久,他能察覺到,自己親柳氏的時候,很開心。
他想,或許真的和她走一輩子,也很不錯?
以后,他們相敬如賓,唯有彼此。
“柳氏,你可有小字?”
他想,他不該一直這樣稱呼自己的妻子了。
這一刻,以前高不可攀的世子開始走下凡塵,他的心在為柳盈盈敞開。
“沒有。”
少女不懂他的意思,沒事問她的小字做什么?
她又不是高門貴女,母親哪有給她取什么小字?
旁人都叫她阿盈或者盈盈。
“那你希望我怎么叫你?”
謝緒目光有些炙熱,他一手掐著她的腰肢,一只手鬼使神差的抬起,而后落在了她的唇上,他給她擦了擦殘留在唇上的可疑液體。
“嗯?”
柳盈盈突然覺得自己半邊身體都麻掉了,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
怎么突然間說這些有的沒的?
他到底想怎么樣?
謝緒說完那句話其實就有些后悔了,怎么叫柳氏?
總不能真的叫她盈盈?或者阿盈?
他有些叫不出口。
“夫君,我累了。”
柳盈盈卻不管他在說什么了,她從他的腿上起來,遠離了他。
她還是不要和他靠太近了,總覺得謝緒怪怪的。
“吃完再午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