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那么嬌弱。
謝無妄也怔住了。
這個......他能說他不懂?
“誰提出把我送醫院的?”姜念又問。
“溫彥廷。”謝無妄語氣沉了下來,“當時你雖然不清醒,但一直哭,喊我的名字,溫彥廷說你需要去醫院檢查,說藥物傷身。”
姜念咬了咬牙,繼續問道:“之后醫院診斷結果是什么?”
謝無妄猶豫了一下,在姜念問第二遍時,才低聲回答:“說你......重度撕裂,要住院觀察。”
“那晚,你很粗魯嗎?”姜念幾乎已經想到某種可能性了。
“沒!”謝無妄立刻否認,“我已經很溫柔了。我是中了招,但我腦子是清醒的,我只是控制不住......”
姜念往他腰下瞥了一眼,“哼。”
看在是她自己的份上,原諒他了。
要是別的女人,她把他臉都揍腫!
“......”謝無妄被她這一眼、這一哼,整得有些無語。
因為是她啊......
本來,她就是最好的催化劑了,何況溫彥廷還給他弄了那樣的藥?
“現在想想,溫彥廷是故意讓傅凌琛、甚至讓我誤會你卑鄙無恥,因為你當時腦子是清醒的,而且那種藥效很快會過。事后你想說自己不受控制,也百口莫辯,沒人相信。”
姜念嘆了口氣,“他到底,為什么這么恨我們?”
“節目結束后,我會弄清楚的。”謝無妄緊緊抱住懷里的姜念,多情的眼眸中冰寒如斯,“我不會放過他!”
姜念沒說話。
她也恨溫彥廷。
她沒辦法寬恕一個傷害了這么多人,造成這么多人痛苦的兇手。
“醫院那邊,我會去查。”謝無妄忽然也很想弄清楚,他到底有沒有傷到她。
她的記憶,似乎時不時會恢復一點。
他不希望......那晚他真的傷到了她,讓她以后恢復記憶了,還對他存有陰影。
“嗯。”姜念知道,五年前是太混亂了,誰都被這突然的變故暴擊,從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這才讓溫彥廷鉆了好多空子。
如果是正常情況下,溫彥廷不可能同時算計到謝無妄和傅凌琛這兩個男人的。
突然,她腦海里浮現出那個夢里的男人。
“謝無妄,我把夢里那個男人畫出來,你去查,看看到底有沒有這樣一個人。”姜念說著就要起身去找紙筆。
“不查!”謝無妄一把將她拽回懷里,淺色的眸子里有她看不見的緊張,“總之,我是你第一個男人。”
他怕查到別的什么。
比如......
“你是怕我被猥......”
“不會有這樣的事!”謝無妄打斷她。
姜念笑了:“好啦,溫彥廷不會那么傻的,再說當時那種情況,只有傅家的女傭才可以接近我,溫彥廷怎么可能有機會安排一個男人到我房間?”
謝無妄沒吭聲。
話雖如此......
但他就是不想查。
“查嘛。”姜念開始撒嬌,紅唇還湊過去親男人的喉結,“要是世上根本沒有這么一個男人,只是我的噩夢,那我不是從此心安了?”
謝無妄‘呃’了一聲,驀地攥住她的腰。
“姜念念,別撩我。”
他根本禁不起她撩......
自制力在她面前,純粹是個0鴨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