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安全,我們馬上就到!”
白雨溪叮囑一聲,又快加了些速度。
很快,他們來到小山附近,見到了在半空中不時躲閃的沈楚月。
白雨溪二話不說,直接騎車朝山上沖去。
山上的那兩個人在見到白雨溪后,也是一怔。
他們身為本地勢力,偶爾也和749打交道,自然是認識白雨溪的。
見到她沖來,兩人都是心中一跳。
畢竟自家人知自家事。
他們有點做賊心虛。
其中一個平頭男子立馬轉身,朝著旁邊一棟別墅沖去。
打算將事情告訴家主。
上方,見到兩男子停下射擊的沈楚月,也從半空落了下來。
其臉上有著明顯的疲憊之色。
在白雨溪停下機車的瞬間,許安天從機車上一躍而下,幾步跑到那寸頭年輕男子身前。
抬起一腳就踹了出去。
那年輕男子面色大變,沒想到許安天上來就動手。
他倉促抵擋,但他只有開元境,哪里是許安天的對手。
被一腳踹在腹部,整個人跪倒在地,直不起身。
許安天亮出證件,開口道:“蓄意襲擊749調查員,你攤上事了!”
年輕男子干嘔了好幾下,才終于漸漸恢復。
聽到許安天的話,他整個人都傻了。
他們就是早上出來跑步,偶然見到天上有只大鳥,這才起了狩獵的心思。
誰能想到那是749的調查員啊!
“哥,我冤枉啊,我不知道這位美女是你們的人啊!”年輕男子都快哭了。
“我給美女道歉,對不起!”
感覺十分委屈。
“不知道就行了么?道歉有用的話,還要我們749局做什么!”許安天十分強勢。
“走吧,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!還有你那個同伙!”
一旁的白雨溪眼睛瞪大了數分,她們還可以這么辦案的么?
在她看來,這最多算是誤會。
解釋清楚就行了。
許安天似乎太較真了!
“等一下,白調查員,這其中有什么誤會吧!”
就在這時,遠處快步走來數人。
走在前方的一個中年男子皺眉開口。
男子身穿深色西裝,留著中分,看上去大概四五十歲,臉上有著一道明顯的刀疤。
“沒有誤會,你們的人故意襲擊749調查員,我們都是有記錄的。”白雨溪指了指自己胸口的記錄儀。
“他們沒有看清,只是將她當成了鳥類,并且在襲擊前,并不知道她是749的調查員,最多就是有點魯莽和過失!構不成那么大的罪名吧?”孫玉堂沉聲道。
說著,他也狠狠的瞪了下兩個后輩。
心想你們干點什么不好,沒事射什么鳥!
真是閑的蛋疼。
“什么罪名不是你說的算,白姐,我們將他們兩個帶回去,交給局里審問一下,看看局里怎么定。”許安天接過話頭。
心想你們射什么不好,偏偏射沈楚月,射的好啊!
他們正找不到線索呢,就有孫家的人送上門,只要進了749,這兩人身上什么秘密挖不出來!
只要發現一絲孫家zousi的證據,就可以動手搜查整個孫家了。